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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問不到個究竟。”玄淵搖了搖頭：“我曾偷偷去看過你一次，你過的要比和我在一起時還開心，於是我便徹底放棄了……”
弦兮：……
誰說我很開心的？
但想了想人前的她確實是這樣，只有在情人聚會的日子或者是在深夜裡想起他的時候，才會有心痛的感覺。
不過幸好，這是容離和白芷的命運，卻不是弦兮和玄淵的命運。
“我記得元秦有在那裡出現過，會不會是和封印之事有關？”
玄淵這才想起來還有元秦這茬：“雖然那鬼害不死人，但卻有的是辦法讓你變成殭屍，其實那日我們已經被盯上了，是元秦救了我們。”
“看來我們渡劫的時候他們一直在關注我們……”弦兮若有所思：“那我做了些什麼他們豈不是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不，不會，他們只能推測出我們將會發生或者碰到的事情，止辭的四方鏡雖然能看到我們的樣子，但他不可能會多看的。”
因為那樣純粹就是在浪費靈力，還消耗四方鏡的神力。
“哦……”弦兮想起扶蘇當初也是在她後面才來的人間，應該對這些事也比較瞭解。
“莫不是你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這次終於輪到玄淵發問了。
弦兮漲紅著小臉說道：“我是女子，平日裡做些總有些私密之事……”
包括她對顧止。
她是真的沒想到容離居然會假扮成顧止。
要知道，顧止和容離可是兩種人，一個溫暖的如冬日裡的驕陽，一個冰冷的像冰川裡的寒潭，雖然她曾有疑心兩人可能關係匪淺，但怎麼也不能將兩人當成一人想。
甚至在她住在塞外的時候，都一度唾棄自己，既喜歡容離又放不下顧止，自己可真真是個壞女子呢。
她會選擇離開容離，顧止也佔了很大一部分，當她知道峨眉谷一脈除她以外，誰都不剩的時候，她確實是恨過一段時間容離的。
因為當她剛離開月稷山莊的時候，是顧止的陪伴讓她逐漸開始願意放開自己。
要是沒有顧止，就不會有後來的白芷。
如今玄淵告訴她，容離和顧止是同一個人，她是真的恨不得就地自殺，然後把玄淵一起拉下去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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