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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就找個地方留宿吧。”
明日還要啟程,她走的路與兩人自然是截然不同的。
倒是可惜了那驚才絕豔的男子,此後也只是一個侍妻弄兒的凡夫俗子,了無生趣。
第81可憐之人必可恨
把過秦叔的脈後, 李袖春沉默了許久。在秦嬸表情越來越不好,即將要重新出聲喚她時,才把臉轉了過來。
“怎麼樣?”秦嬸摩挲著冒汗的手心, 眼巴巴的看著她。
這表情看起來實在是無助又可憐, 就連她黑髮中參雜著的白髮都能讓人對她產生憐憫心。然而李袖春注視著秦嬸,目光帶了些怨懟, 更多的是無奈。
李袖春吐出八個字:“胎動不安,胎墮難留。”
話不用多, 八個字就足以讓秦嬸如墮冰窖。那秦叔強撐的精神也沒了,頭冒虛汗, 兩眼一閉暈了過去。
秦嬸衝過去握住李袖春的手, 不可置信地道:“一定是袖春你跟秦嬸打趣的對吧?”
李袖春搖頭, 抽出手, 拿起恨春放在一旁的藥箱, 挑揀著裡面合適的藥物, 又重複了一遍:“現在只能把胎兒墮下來,好好調養。”
秦嬸跌坐在地上,看到李袖春從藥箱中取出落胎用的長針, 拍著自己的大腿倏地一下就乾嚎了出來。
這胎兒已快到了生產期,偏偏發生瞭如此意外。莫非自己命中註定無子?秦嬸兩眼發虛, 任旁側的側夫怎麼扶都不願起來。
李袖春躲過她霸佔的位置, 抿著唇快速地在暈過去的秦叔腰側紮了幾個穴位。
施完針後,她冷道:“秦嬸,哭可以。外屋有的是地方讓你哭, 帶著側夫出去哭,都比在這裡哭天喊地要強。現在可不是隻有胎兒不保。”
最後一句話可不算是威脅,快足月的胎兒就算在現代做人流都是件極其危險的事情,更別說在這個只能靠針灸等方法落胎的時代了。
花顧白使了個眼色給蕭雅和恨春,兩人默不作聲地同時架著聽呆了的秦叔和垂淚的側夫一起出去了。
回身暗暗看了看繃著臉背對他們而坐的李袖春,花顧白也走了出去,順便替李袖春關緊了門。
屋內只留下李袖春,屋外花顧白讓恨春搬了個座,竟是就這樣目中無人的坐在了凳子上,惹得側夫頻頻側目,就連一向待袖春和顧白不錯的秦嬸也面無血色的看了看他。
這兩人的目光花顧白自然是感受得到,但是他並不打算換個姿勢等。他兀自抱住懷裡的手爐,似笑非笑地側頭道:“秦嬸可是怨我這般作為,彷彿完全不把秦叔的事當回事?”
開門見山的話讓秦嬸慌忙移開視線,花顧白毫不在意地撥動了一下手爐上吊著的玉墜,墜子敲擊著手爐的外殼,發出清脆的聲音。
“倒不是我不把秦叔的事當回事,秦嬸那麼疼我,我再怎麼說也不會如此不近人情。”花顧白一雙眸子波瀾不興,更添了幾分厭倦和嘲弄,促狹道:“真正不近人情,不把秦叔的事當事的人,可是另有其人。”
秦嬸微愣,轉回目光來疑惑的看向他。
正要說什麼,花顧白就笑意盈盈地伸出剛剛撥弄墜子的芊芊玉手,直指向了她自己。
秦嬸茫然:“......我?”
花顧白點頭:“不是秦嬸你,還能是誰?”
他話音剛落,靜默了許久的側夫語帶哭過後的沙啞,反駁道:“花公子怎麼這麼說我家妻主呢?我家妻主明明如此操心,而且吃喝穿用對秦哥哥可是萬里挑一的好。”
萬里挑一的好?
花顧白冷嗤,不以為意地垂下眼瞼。
這嘲諷根本不需解讀,讓秦嬸不解的同時,臉都綠了。她自認為從秦叔懷孕開始,對秦叔說不上含著怕化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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