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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撥動琴絃的音色,讓李袖春這種不知古樂的人,都覺得心曠神怡。想必這人的琴技應該不會很差,李袖春便懶洋洋撐著下顎,半倚在桌案上,放空自己的思緒。
零塵果然沒有讓她失望,一手妙音接連從箏上彈出,只是輕攏慢捻地撥奏,彷彿勾出了一副融融春景。李袖春半闔雙目,猶如感受到春日裡桃花漫飄,帶著晨露和清香的自己正臥於桃花樹下,享受著片刻的安謐。
“倒是,好意境。”
李袖春喃喃。
她想起在現代的時候,爺爺喜歡手持毛筆一筆一劃教導自己,而另一旁的奶奶總是笑笑,然後坐在搖椅上,抱起二胡隨意拉奏。每每那時候,爺爺總要刺幾句:“你奶奶別的不會,這二胡拉的倒是極有意境的。讓人覺得溫暖,又有點幸福。”
零塵的琴音給她的感覺便是如此。
家長裡短的溫暖,閒看落花的幸福。
只是,李袖春不知道,在她閉眼享受的時候,一直彈奏的男子倒是不再低著頭,一雙眼睛直勾勾地往這邊看來。
零塵一雙手不停,眼中卻有著說不出地嘲諷。似乎對於給九皇女彈琴這事,讓他很是不舒爽。
當他聽到李袖春的那句小聲誇讚,手指一錯,硬是生生把弦給撥斷了。好意境?她說自己彈的琴,好意境?
乍聽得琴絃發出崩裂之聲,戛然而止的琴聲,讓李袖春蹙眉睜開了眼,於是便那樣與他冰冷的雙目對視了。
“......”那沒來得及收回去的厭惡,和蔑視,被李袖春盡收眼底。
李袖春清了清嗓子,“怎麼了?”
她裝作看不到那零塵眼底的厭惡,其實也是習慣了,自穿越後,身邊的人或多或少眼底都有這樣的神色。沒辦法,這前身九皇女的惡名,簡直猶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零塵卻沒管自己指頭上被斷絃刮破的傷痕,摸了摸琴絃,就直接站了起來,“九皇女,抱歉,今日奴狀態不對,要不九皇女換個男奴來聽曲?”
哦。她懂了。
這人是巴不得換班,讓別人來伺候自己。
哎,九皇女啊,你混到這個份上,連個青樓男奴都不想伺候你。
不過,正是這樣,李袖春更不會讓他走了。“不用了,你留下來。”就是要他這樣的,她才放心。這其他的男奴都像是狗皮膏藥,見到自己就黏上來。好不容易找到個看起來根本不想搭理自己的,還不留下來應付過這些時間,她不就是真傻麼。
零塵生了退意的腳硬是被這句話給阻了,與李袖春四目相對,沉默片刻後忽然也走過來,在李袖春驚訝的目光下直接坐到了對面。
“既然九皇女這麼說,看來今日奴是出不去了。”
他的容顏其實很溫潤,只是這麼說的時候,眼角眉梢沒有一絲溫柔,反而是麻木而冰冷的:“九皇女有什麼要求不妨直說,奴也好伺候。”
李袖春一邊搖頭一邊無奈,她是真沒什麼要求啊!伺候?她覺得自己不會那麼飢渴,要強迫一個男子來伺候自己。
“你坐著,給我斟酒就好。”
零塵有些發愣,仔仔細細看了李袖春一眼,才皺起眉,似乎覺得九皇女不可能這麼放過自己,乾脆破罐子破摔道:“奴不知九皇女為何今日突然點了奴家來伺候,但是以往您可是從來不屑看奴一眼的。”
似乎是在拐著彎告訴李袖春:別廢話,我知道你有目的,快點說完,咱們各自都好過。
什麼?這倒是她疏忽了。李袖春心驚,怪不得恨春開始說叫零塵來時,嘴裡還打著結巴。原來以前的自己並不歡喜這個叫零塵的男奴嗎?
這倒是奇怪,李袖春打量著零塵的容貌,這零塵雖然算不上長相傾城,倒也是美的。就是總是有股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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