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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藝靈看了看向景，又看向李陽。
難道他們說的是真的？
自己的清白之身被李陽毀了？
李陽第二天就讓麗麗作證了，所以李陽不可能毀自己清白。
想到這裡，她心裡又浮現出另一種可能。
麗麗是李陽花錢請來的。
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還不是全憑李陽安排？
啪嗒！
啪嗒！
頓時，豆大的淚珠從眼眶裡滑落了下來！
王藝靈泣不成聲。
身子微微顫抖著，差點站不穩。
李陽則淪為了眾矢之的。
他笑眯眯道：“既然你們這麼肯定，為什麼當晚沒有打電話跟執法叔叔求救？”
“你們當晚不打，現在也可以打，我全程配合調查，你們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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