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大明西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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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前後不過兩分鐘左右。一眨眼場上還活著的，就只剩下那個首領和之前報信兒的巴拉木。首領是還沒來得及動手，而巴拉木只是之前去幹活兒，身上沒帶武器。看著猶如天神下凡一般的劉遠，頓時渾身戰慄連忙跪倒在地。用有些生硬的漢語說道：“小的巴拉木，願意成為您的奴隸，求大人饒命啊！”

這倒讓劉遠有些新奇，他原本想留下這個首領。隨即轉念改變了主意，隨手一揮擊碎了首領的喉骨，活口有一個就夠了。

劉遠緩步走上去，首領在他身後雙手扼喉，痛苦的栽倒在地。看的巴拉木心頭一顫，不斷的在地上磕著頭：“求大人饒命，求大人饒命啊！”他知道這是自己唯一的活命機會。

劉遠站在他身前，饒有興趣的說道：“這麼說你願意成為奴隸，那麼告訴我你有什麼用？我為什麼要放過你？”

巴拉姆大喜向前走了幾步，親吻著劉遠的靴子說道：“偉大的主人，我巴拉姆在此發誓願意奉您為主，終生不敢背叛。嗯，我是這一代最好的嚮導，熟悉嘉峪關到哈密。所有的路線。我還會放牧羊啊！而且我吃的很少。”

劉遠一聽來興趣了，嘉峪關和哈密證明自己是在西北地區的甘肅一帶。而且這個巴拉木還是個嚮導，目前還是很有用的。他臉上泛起一絲笑意說道：“巴拉木，從今天起你就我的奴僕了。如果表現好，你會過上部落頭人都比不上的生活。但是你要盡心的為我做事兒。”他聳聳鼻子。嗯，烤羊肉的味道。接著對他說：“去把這些屍體身上有用的東西扒下來，動作快點兒！我在裡邊等你。”說完一撩門簾便走進房屋，這裡面的味道不太好。篝火上放著一隻烤羊，有一面燒的有點焦了。

走過去坐在馬鞍上，撿起旁的像水晶一樣的東西。拿起一看，原來是一塊沒有好好處理的鹽礦。然後從空間內掏出精緻的幾個玻璃瓶，裡面裝的是精鹽，孜然粉，辣椒麵，吃烤羊沒這些玩意兒怎麼能行？

外邊巴拉木爬了起來，此時的他一臉慶幸。得虧自己反應的快，要不然就跟這些倒黴蛋一樣了。不是他不想跑，是根本跑不了。這位爺就是祖父曾說過的。那些來自中原的武林高手，就是這些人跑起來比馬都快，還能像鳥兒一樣飛在天上。他手腳利索的從這些屍體上，把武器和錢財還有一些小玩意兒都摸了出來，又把那些完整的衣服扒光。在大草原裡這些可以禦寒的衣物，也是寶貴的財富。

當他收拾停當了外面的屍體，恭敬的走進房屋。聞著屋裡噴香的烤肉味，強忍著腹中的飢餓，一臉諂媚的站在門口說道：“老爺，按照您的吩咐，已經處理完了。”

從這點就可以看出，巴拉木沒有說謊。他對漢人的生活還是有些瞭解的，劉遠指了指篝火旁的石墩子：“坐下吧！我有事情問你。”見巴拉木拘謹的坐下，劉遠揮刀一條羊前腿就削了下來，拋給巴拉木：“說說吧！你們這群傢伙都是什麼人？順便介紹一下現在這是哪裡？”

巴拉木沒想到，烤肉居然還有自己的份。儘管已經很是很飢餓了，不顧滾燙的羊腿和自己有些髒的雙手，仍然小心的把肉撕成小塊送入嘴中。儘可能的用清晰的語句說道：“老爺，我本來是一個商隊的嚮導。但兩年前被黑嘛哈一夥馬賊俘虜了，從那以後就一直跟著他們。就在這片戈壁裡討生活，劫掠一些商隊和旅人…………”

巴拉木講述的很詳細，黑馬哈一夥人。原本是瓦喇人外圍的小部落，前些年也先死後，一個主要的大部落向西部遷徙。像他們這種附庸的小部落，順手就被滅掉了。之後這些人只好南下，趕巧西邊兒的吐魯番人劫掠哈密和沙洲一帶。大明出於後勤壓力考慮撤銷了沙州衛，連同周邊的部落一起撤回嘉峪關內。

黑嘛哈這種瓦剌餘孽，自然是沒資格去大明的。只好當了馬賊在這裡劫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