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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磨好墨,恭敬的遞過毛筆。
李洪伸手接過,提筆沾墨就要開寫。
客棧老闆突然一把搶走宣紙,後退兩步,一臉諂笑的衝著李洪點頭哈腰,嘴裡“嘿嘿”直笑,眼睛不時瞟一眼牆壁。
李洪心下了然,呵呵一笑,起身走到一面白壁之前,提筆寫道:
醉裡且貪歡笑,要愁哪得功夫。
近來始覺古人書,信著全無是處。
青史幾番春夢,黃泉多少奇才。
不需計較與安排,領取而今現在。
寫完之後,李洪提筆思索:不行,我是不是脾氣太好,這酸儒竟敢如此挑釁於我,當嚇唬嚇唬他。
想罷,提筆將後面兩句劃去,在下面接著寫到:
幸遇三杯酒好,況逢一朵花新。
片時歡笑且相親,明日陰晴未定。
李洪初動筆之時,還有幾人賣弄文采,附和評點。
自從寫完陰晴未定幾字,大堂立刻鴉雀無聲。
這啥意思?聖人一無是處,如今你這新花當家,不聽你的就陰晴未定?
先不論詩詞境界,此情此景,當著對你唯命是從的知縣大人如此寫來,威脅之意溢位牆面。
眾人都是不立危牆的君子,見這詩詞中隱含怒氣,誰敢出頭指摘。
方子仁酒醒大半,臉色蒼白的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這秀才遇到兵,還是個文化兵,有理不敢說,說了說不過,說過了就陰晴未定。
他是左右躊躇。
大堂落針可聞。
楊知縣怔怔的看著牆上文字,心裡滿是驚愕。
眾學子心思各異,紛紛等著看方子仁如何收場。
孫小海雖然不懂詩詞,但字還是認識的,順著牆上字跡唸了一遍,覺得蠻押韻的,方才放下心來,對李洪更加佩服。
那郭先生天天都在教授論語,從沒聽他教過詩詞,也不知道這小子哪裡學來的歪詩。
只是他覺得李洪不該塗掉那兩行,明顯那兩行讀著順口多了。
李洪猶不解氣。
想了一想,蘸墨提筆,橫移兩步,又在白壁上寫到:
本是後山人,偶做前堂客。
醉舞經閣半卷書,坐井說天闊。
大志戲功名,海斗量福禍。
論到囊中羞澀時,
怒指乾坤錯!
兩首詞寫完,無一人叫好,李洪回頭看去,只見一幫讀書人個個呆若木雞。
楊知縣剛才是帶著一點看笑話的心思的,他也不認為李洪會有什麼詩詞文章上的造詣,畢竟還年輕,又要抽時間學武,能讀幾本書?
卻沒想到,李洪竟然即興寫出這樣耐人尋味的兩首詞來。
不但文采斐然,雅俗共賞,寓意更是入木三分!
這哪像一個十幾歲少年能寫出來的?
他難以置信地看向李洪,驚得說不出話來。
前一篇自不必言,此情此景如此寫來,擺明仗勢壓人。
覺得這朵新花好看的,那就歡笑相親,你要還是老一套,那就陰晴未定。
後一篇汪洋恣肆,含蓄蘊藉,抑揚結合,發人深思。
看似少年自諷,此情此景,在一幫窮書生面前寫來,誰不覺得在說自己。
這筆法,這意境,這罵人的格調……
楊知縣這川南府天才,從此對李洪徹底心服口服。
兩篇寫完,方子仁仍然呆立原地,一動未動,只是一張臉皮通紅,不知如何自處,窘迫難當,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半晌過後,有那豪邁的書生,端起酒杯,起身說道:
“好!寫的好!好一個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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