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晚深悸(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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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時放慢速度,儘量在把儘可能多的奴隸軍壓向我們這邊,盡最大可能造成宋軍死傷後,撥馬就跑,飛速退回本方營地。
死亡重壓下,瘋狂的南宋軍隊狂呼著殺上面前,越過屍山,趟過血海,挺著長槍的大宋軍隊勢不可擋。
死傷泰半,身後失去壓制的奴隸兵瞬間崩潰,丟刀棄槍潮水般退去,向後逃的奴隸軍在跑出一段距離後,拉開了南宋軍隊強弩射距後,突然看見,前面的蒙古人不跑了,止馬,回頭。
坐在將位督戰的蒙古將領目光冷漠的一揮手,跑在前面的蒙古鐵騎突然調頭,放箭殺人,而後拔出馬刀藉助馬勢衝入奴隸散兵中,在軍前殺光所有跑回的奴隸兵。
在全軍面前殺人,目的,警告全軍所有奴隸,打不掉對面就是這樣的下場。
也就是說,打不贏我們,他們每個人必死無疑。
剩下的奴隸兵默然,認命一般,似乎見慣了這種殺戮。
等著我們的將是下一波更為恐懼的奴隸兵與更為可怕的求生衝殺,衝鋒一次比一次艱難。
他們又來了
我幾乎當場瘋掉,他們怎麼這麼多!
戰馬上我劇烈的喘息著,相比身邊殺瘋殺狂雙目血紅的宋軍將士,我的眼裡多了一份凝重,隱約還能看到恐懼。
不行了,不能再打了,要儘快脫身,不能讓全軍都死在這!
人命換狗命,我虧到了極點!
我撥馬迴轉,想把軍隊拉下去,可我悲哀的發現,走不了了,大軍被死死黏住,根本無從脫身!
沒辦法了,先把這幫雜碎殺光再說!
人潮湧上,那一天我還記得,我在馬背上,身下一個步軍兄弟抬眼望我時的那份絕望。
到後面蒙古人壓力越來越大,對奴隸軍鎮壓越來越恐怖,我們能活下去的難度,越來越大。
曾經我們軍中,香是我們在軍中計時的一種工具,比如軍令之下,眼前閃過兩個兄弟抬著香爐上前,香爐一座,鞠躬示意。
香火燃起,香盡之時,如果戰局沒有被打下,立軍令狀的就要腦袋搬家。
其實蒙古人也一樣,香火立起,定時沒完成的將領格殺勿論。
香盡了,前面奴隸軍沒打贏,蒙軍將領起立,左手劈下。
全部斬殺!
蒙古大軍呼嘯著衝出陣列,疾風般掃掠而出,掃清了這些卑微的塵土。
又來了!
血海中我身騎戰馬怒吼向前,怎麼殺不絕啊,殺不絕啊!
剛剛殺退一波下一波又來了!每次都是萬人以上的大規模衝鋒,人數數以萬計,殺的我眼前一陣陣眩暈,我都不知道我們還能不能活下去。
那時候頂這種奴隸軍有極限,宋人的血效能夠支援大軍站海三波,本軍陣列面對衝擊死傷太大,受到重創的部隊立即後拉,相對完整的陣列頂到前面,但最多換一次,接下來就是靠天運頂過第三波,能不能活,看命了。
第四波,往往就意味著全軍覆沒。
我死去的兄弟們,一個個的消失在連天的血火裡。
知道什麼是亂世嗎
亂世之中,人命像草一樣,最不值錢的就是人命。
馬命比人命值錢,牛馬驢騾哪個的命都比人值錢。
這就是亂世
我們純粹是家國信念在支撐,我們知道自己會死,但是,我們還會上去,只能上去,明知是死也要去。
不然你想讓我們被一座座屠城嗎!
這一仗是我殺孽最重的一仗,那一仗是真的,奴隸就像洪水一樣淹沒宋軍軍陣,前排弟兄整排整排被吞噬在人潮,最前的櫓盾兵扔了盾牌拔出腰刀拼死對砍,都在後退,往下一道盾陣退,我仰天一嘆帶著人就往前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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