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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酒館聚集了一批酒客,雅各布和他相熟的兄弟前來捧場,讓伊凡得以喝到這裡摻水的麥酒。
當有人指出這一點時,酒店老闆很不高興:“摻什麼水,只是我這裡賣的酒口味比較淡。”
艾瑪還是老樣子,坐在不引人注目的角落,只聽不說,有人上去跟她搭話,一概不理,就這樣,嘈雜的酒館裡騰出一塊相對安靜的空間。
卡爾坐在艾瑪和伊凡中間,被酒杯的撞擊聲和粗礦的笑聲包裹,因為艾瑪的叮囑,他沒去和伊凡搭話,但一昧地充當看客也沒什麼趣味,只得在對話的輪番轟炸中挑選一兩可以接話的句子,在氣氛的邊緣徘徊。
埃裡克在此時推門進入,引來酒客們的視線,兩三秒鐘,他們確認這不是屬於窮人巷的同類,於是將心思放回酒桌,搜腸刮肚地找尋趣聞,充當談資。
卡爾驚喜地跑到門前:“埃裡克先生,您上午去哪兒了?”
埃裡克攤開手掌,裡面是三個紫色的胎丸。
“這是?”艾瑪也湊過來。
“假生鳥,也就是血鴿的胎丸。我早上去環湖城區買的,用作我們三人之間相互通訊。”
卡爾記得,聽威利先生說,假生鳥的生命力要比普通的鴿子頑強許多,只需滴一滴血在胎丸上就能使用。
艾瑪接過胎丸,拿在手裡反覆端詳,最後咬破手指,血液浸潤胎丸。
數秒之後,胎丸的表面逐漸起了一道道皺褶,皺褶越來越大,快速地膨脹、彎折,搭出一個骨架。
紫色作為血肉的填充,迅速變淡。鳥喙、眼睛、翅膀、鳥爪,鳥類的各個部位一一形成,然而全都只有形狀像那麼回事,內裡被不規則的帶血肉塊胡亂地填充。
假生鳥伸展開翅膀,站到艾瑪的左臂上,她對這個奇形怪狀的鳥十分喜歡,忍不住地揚起嘴角:“埃裡克,這值多少錢?我以後會還你的。”
“值一次跑腿,你現在替我去一趟南城的行政區域,向霍伊爾家族的侍衛通報,就說人化詛咒的秘密已經被我破解了,至於魔獸的死活,毫無意義。記住了嗎?”
對於埃裡克的話,艾瑪沒有特別意外,她早就明白這是一場交易,自己既然被送到白城,相應地,領受一些任務也是應該的。
她問:“嗯,我記住了。要說出這間酒館的位置嗎?”
“不用,他們如果把這件事放在心上,自然能查出來。”
埃裡克此時還不知道,自己的位置已經被威利先一步洩露了。
艾瑪立馬上樓,帶了些東西,包括匕首、包紮用的布條,還有地圖等。
埃裡克最後叮囑道:“有什麼急事或者變故,就讓假生鳥飛回來,什麼信都不用寫。”
艾瑪表示明白,匆匆看一眼地圖,頭也不回地離開酒館。
卡爾問:“她這趟出去有危險嗎?”
“難說,這取決於霍伊爾家族的態度。”
“我該做什麼?”
“和我上樓,還記得之前我跟你說的新路嗎?”
“可是艾瑪她……”卡爾遲疑道,覺得教授的時機不是很好。
“你想再多也幫不了她,這種事一個人去就足夠了,又不是戰場上的廝殺。”
埃裡克輕敲卡爾的腦袋,率先邁向臺階。
在他看來,自己這個目標沒有送上門之前,霍伊爾家族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動作,所以艾瑪八成是安全的。
當然,現實總有意外,手握權力的傢伙也未必真的理智。
卡爾來到埃裡克的房間,發現這裡已經被改造得面目全非,桌上堆滿了瓶瓶罐罐,五顏六色的液體、固體乃至萊茵村的蟲類樣本,不一而足,他小心地避開那些沒有完全封閉的罐子,坐到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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