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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元一眼，但狐元不教衛成也沒辦法，衛成只能無聊地觀察四周。
雖說上次已經有過一次水下經歷，可能這麼清晰地觀察水下，衛成也還是第一次、
在水雲身體散發的微光下，衛成可以看到水道四周的石壁圓潤光滑，看來是經歷了漫長的歲月。
遇到一些急彎時，水雲依舊保持極速，腰間的翅膀還會微微扇動，讓衛成非常好奇。
“水雲，狐元長出第二條尾巴催眠能力變強了，你長出翅膀又有什麼變化？”
“呵呵，小子，你不是知道了嗎？”水雲翅膀再次扇動，速度再次加快一倍。
“我知道？”衛成一臉疑惑，“我知道什麼？”
“真是個蠢貨！”狐元一甩尾巴，看著衛成嘲諷道：“看不到我們前進的速度增快一倍嗎？”
“你是說長了一雙翅膀就是遊動速度變快了？”衛成難以置信地問道。
“嗯。”水雲應了一聲，依舊極速前行。
“切。”衛成嗤之以鼻，“就這點變化，我還以為有什麼了不起呢。”
“說什麼呢？小子？”水雲碩大的龍瞳向後看來，“那是有眼無珠！”
“那你說還有什麼變化？”
“真是沒眼光！”狐元看著衛成嘲諷道：“小子，你知道破碎虛空嗎？”
“破碎虛空？”衛成微微點頭，“是聽說過一些，那跟這個有什麼關係？”
“你怎麼聽說過破碎虛空？”狐元好奇地問道。
“我從書裡看來的，不行？”衛成瞥了狐元一眼，“那跟水雲的翅膀又有什麼關係？”
狐元一甩尾巴，“那你知道我們之前遇到的那隻兇靈是什麼？”
“窮奇吧，怎麼了？”衛成越來越聽不懂了，“你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那窮奇那些同時代的兇靈去哪了？”狐元狡黠一笑，戲謔地看著衛成。
“它們？”衛成斟酌了一會兒，猶豫地說道：“它們死了吧？”
“錯！”水雲聲音淡淡地說道：“它們都沒死。”
“那它們去哪了？”衛成一臉驚奇，這些兇靈要是沒死早就惹出大亂子了，怎麼自己從來沒有聽說過。
“真是個蠢貨！還不明白嗎？”狐元沒好氣地看了衛成一眼，“它們全都破碎虛空，去了另一個世界。”
“真的假的？”衛成目瞪口呆，“另一世界真的存在？”
“當然！”水雲微微扇動翅膀，速度再次加快一倍，“上古時期，此方天地靈氣逐漸枯竭，那些兇靈神獸見這裡不再適合生存，一個個破碎虛空，離世而去。”
“所以，它們都還活著。”狐元笑著補充道。
聽到這個訊息的衛成簡直不敢相信，原來真的有另一個世界，不過聯想到自己也就沒有那麼離譜了。
“那破碎虛空跟你的翅膀又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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