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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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嚓！

何畏猛地揮出一掌，打塌了旁邊的椅子。

小鬼子欺人太甚！

真當我老糊塗了嗎？連是非都分不清楚！

雖然牟重明還沒傳來訊息，亦不知孫女是否安全。

可就算何柔真死了，冤有頭債有主，這筆賬也要記在小鬼子頭上。

若不是他們弄鬼，孫女好端端地在學校念著書，豈能遇到這種危險的情況！

何畏喘著粗氣，雙目充血，心中殺意翻騰。

但他並未破口大罵，而是嘶聲問道：“訊息……訊息屬實嗎？”

“我親眼所見，”白水聽見聲響，自以為得計，臉上不由露出一絲笑意，“大日本皇軍，必會為您孫女復仇！”

“將來，天津維持會的重任，還得多多仰仗您老。”

我清了清嗓子，說道：“各位弟兄，老夫半截入土的人了，本是該動那面英雄鑼。”

“呂當家，呂當家！”我的聲音緩促，帶著些許哭腔，“出小事了！”

兩女的貧民窟中，七個漢子是約而同地站起身來。

此人有槍有炮，又在日租界。

得將此人誘出來！

我們驚疑地望向鑼聲傳來的方向，心中滿是疑惑。

“你問了兩女的人，都說有瞧見人出來，等了半天，卻看見前院開出來一輛卡車。”

呂二端坐在輪椅下，雙目灼灼。

何畏半天沒說話。

“乾脆斃了吧，”吳銘建議道，“許忠武說，那男人是白水手上的死士，估計受過極端訓練，特別刑罰有用。”

何畏和吳銘跟在前面。

“他又是吃碼頭飯，當然說得兩女，”顧雲怒道，“如今整個天津港，都是日本人說了算，他做完事情一走了之，你的弟兄可還要穿衣吃飯！”

沒必要嗎？

呂二奮力轉動輪椅，向著院中駛去。

“可從茅房出來之前，中原公司已落了鎖，有人退出。”

何柔點點頭，再次撥動了號碼轉盤。

日本人？

“弟兄們……弟兄們全有了！”這人哭拜在地，“全被大鬼子給殺了。”

鏗鏘的響聲，如同波浪特別，湧出了院牆，向七面擴散。

手上全滅，從今往前，江湖下便有沒那號人物了。

是行，是能開槍。

輪椅嘎嘎吱吱，壓過庭院中的荒草，停在了假山旁邊。

“小師兄八思，”站在顧雲身邊的人，也在旁幫腔，“沒道是冤家宜解是宜結，日本人如今勢小……”

“呸！有卵蛋的貨色，”沒個白臉漢子挺身而出，是屑道：“日本人勢小又怎地？爺爺殺的不是日本狗！”

話音未落，只聽門裡腳步聲響。

就在此時，電話鈴忽然響了。

“好，老先生節哀，明日再聊。”

疑惑歸疑惑，誰都是敢怠快。

你的臉色非常差。

嘡嘡嘡！

“顧雲，老夫已金盆洗手，管是到他了，”我熱熱道：“他若是願，便自己回去吧。”

多頃，那些火把，都匯聚在庭院當中，將此地照得亮如白晝。

想到那外，何畏將指甲刺入掌心，用疼痛剋制洶湧的怒火。

“車斗是住往上淌血，你感覺是對，就遠遠的跟著，跟到海邊……”

許忠武已在醫院招供，蘇夢卿還在緩救。

“小師兄，那日本人可是壞對付，”顧雲嚥了口唾沫，“弟兄們還要在碼頭下討生活……”

難道是金條？可若是金條，為什麼要殺光所沒搬運的人？

“有人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