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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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落,孔安婕慢慢拉開自己的衣襟,彷彿事不關己一般的說道:“女兒身上也有,只不過輕一些,漸漸痊癒了……”
“嗚嗚……”香串終於痛哭失聲:“嗚,小姐,你不要再說了……”
隨著孔安婕衣服慢慢被解開,她白皙中帶著蒼白的嬌軀逐漸袒露在孔夫人面前——她也是一身傷痕,但與香串不同的是,她的傷痕都未破皮,最多隻能算恐怖的於痕和青紫,儘管這樣,已經是很可怕了,簡直令人不忍目睹,而且果真如她所說,那些傷痕都在痊癒……
孔夫人的臉色瞬間蒼白,眼淚如決堤的洪水般湧出,整個人搖搖欲墜,捂著額頭失聲叫喊:“蒼天啊……我究竟是造了什麼孽,你為何要這麼對待我的兒?……這是誰幹的?阮信那個畜牲不是死了好久嗎?為何會……”
她天天盼女兒回來,昨天兩母女相見,只顧抱頭痛哭,又有講不完的話,壓根沒顧得上這些事。再加上孔夫人急於替女兒謀算以後的生活,竟然忽略了許多事,連女兒身上有傷也不知道。
孔安婕清麗的臉上黯淡無神,人也有些木訥呆滯,和白天笑逐顏開的模樣截然相反。
她默默的、一絲不苟的將衣服整理好,對母親的話恍若未聞,良久方慢慢地道:“娘,別問了……這些事女兒不想再提了,即使往傷口撒鹽,而傷,總是會好的……離開豐潢州,離開阮家人,有個能為女兒遮風避雨的地方,女兒就心滿意足了,至於其它的……”
這短短兩年多的生活,讓她這個曾經的天之驕女經歷了非人的折磨,早已非當初那個因花開花謝而流淚、因月有陰晴圓缺而傷心的單純少女了。正所謂:少年不識愁滋味,愛上層樓。愛上層樓,為賦新詞強說愁。而今識盡愁滋味,欲說還休。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
她苦苦一笑,柔弱的模樣悲傷又淒涼,如寒風中將要調零的花朵。“至於其它,娘,您認為女兒還配擁有嗎?還能奢望嗎?”
……
日子無聲無息的悄然而逝,楚昊已經能夠在若櫻懷裡咯咯咯地笑得前仰後合了。
某日,小桂一臉忿忿不平,連繡花的時候都像在扎小人洩恨——捏著繡花針狠狠衝著繡花繃子上的布面戳下去,用力拉著絲線穿過布面唰唰作響。
若櫻正伏案疾書。
書案上有慕容嚳,師傅還有阿旺的信函,她回函完畢,還要給孔安婕畫幾招拳法和腿法。
孔安婕前幾日突發其想,一再強調想學武強身,苦苦哀求若櫻教她幾招,說是不求日後除暴安良,只求能打跑個把色狼。若櫻一聽,覺得挺有道理,授人予魚,不如授人予漁。安婕若是學個一招半式,就算不能打跑登徒子,強身健體也是好的。
她頭一次當師傅,也沒什麼經驗,像她這種打小就練功的,也不知孔安婕這把年紀了還能不能學,只能想一些簡單易學又有用的教她。
她偶爾凝神苦想之際老覺得小桂今日不像在繡花,疑似拿繡花繃子當除氣筒。心下好奇,難免就要問了:“小桂,誰得罪你了?你把繡花針舞的殺氣騰騰的,倒叫人好生害怕,難不成你想學東方不敗用繡花針殺人?”
小桂動作一滯,白淨圓潤的臉上有絲窘然,嘀咕道:“若是那樣就好了,奴婢想殺誰就殺誰。”
“啪啪啪!”若櫻將墨玉筆擱在研臺上,拍著巴掌以資鼓勵:“你若是大聲點,背挺的直一點,這霸氣十足的話倒也殺意十足。”
她想了想,又漫不經心的道:“念在你侍候我多年,沒有功勞有苦勞的份上,只要不是有違天理和正義,你想殺誰?說吧,本王妃最近正閒著慌,就免費幫你殺好了,權當是練練手。”
小桂見主子把殺人說的跟切大羅卜一樣,那心不在焉的模樣純粹是在糊弄自己,遂不滿的道:“王妃,奴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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