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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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號,既使當上刑部侍郎,許多案件他還是親力親為。
蕭冠泓向展賾頜了頜首,在幾丈開往提韁勒馬,緊接著身手矯健的翻身下馬,動作優雅,一氣呵成,意態瀟灑不羈。他將愛馬的韁繩扔給明月,負手向屍體走來,精緻的黑色繡金錦靴踏入泥濘不堪的山路中,泥水都沒濺起來一點。
天空雖然陰霾,好在風雨都停了,這種陰冷的天氣,又在這荒山野嶺的地方辦案,諸人個個俱凍的面青唇白,但卻皆是一臉慎重和嚴肅。
現場的情況慘不忍睹,令人驚駭不已。死者是位身懷六甲的孕婦,屍體躺在泥水交匯的低窪處,她不但被開膛破肚取走了腹中胎兒,身上的皮竟然悉數被剝去,連臉上都沒有放過,因此全身只剩下猙獰而又恐怖的血肉,紅色的液體不斷從她身上滲出,將她身下的泥水染的鮮紅。
而從她屍體周圍一大片淡紅色的血水來看,顯然她的身體被雨水清洗過,所以血水流了很遠,並且很淡。
忤作正在仔細的觀察著女屍的眼瞼,以及檢查她肚子上的傷口。
望著這具猙獰可怖,卻又可憐的女屍,蕭冠泓微閉了閉雙眼,伸指輕輕揉著眉心。饒是別人稱他殺人不眨眼,殺人如麻,可這樣血腥而又殘忍的場面依舊令他動容。特別是若櫻懷孕以後,他尤其能體會肚中孩子對父母的重要性。
他恨不得親手刃了這個殺人惡魔,到底是誰?要這麼殘忍的來對待一位即將做母親的婦孺。
見有許多衙役和侍衛在周圍,蕭冠泓便停駐步伐,沉聲問道:“展侍郎,情況怎樣?還是跟上次的手法一樣嗎?”
“王爺,正是如此。”展賾面色無比的凝重,招手示意忤作上前來稟報。
忤作立刻起身,過來鞠了鞠禮,作一揖後不緊不慢地道:“稟王爺,這已經是第五起了,兇手殺人的手法每次一般無二,俱是開膛破肚帶剝皮,而且每次都會將屍體扔到五鬼山。”
蕭冠泓皺眉沉吟片刻,緩緩地道:“每次都會將胎兒取走,刑部派人暗中搜查了好些天,也未發現胎兒的蛛絲馬跡,且本王看這剝皮的手法純熟無比,好似並非用水銀剝的皮,你可有什麼發現?”
忤作斟酌著言辭,片刻之後方道:“王爺說的很對,是活剝人皮,手法非常老道,和凌遲處死差不多……”
“對了!”展賾似想起什麼,突然開口:“下官帶人趕來時,這屍體還是活的,能蠕動,且她的眼睛被針刺瞎了,血水被雨水沖走了,但舌頭被割,所以叫不出聲來,到後來掙扎著才斷了氣。”
忤作點點頭,復又開口:“王爺,還有一個情況,這五個婦人死前皆遭受了許久的殘暴姦汙,下體腫爛不堪,被嚴重撕裂。”
“案卷上好似沒寫上這一條?”蕭冠泓今兒是初次來驗屍,前四次的實際情況並不知曉,所知的事情俱是從卷宗中從知曉,但他記得卷宗中並未寫上這一點,倒不是太吃驚,一個女子碰到喪心病狂的兇手,清白很難保住。
忤作忙跪下請罪:“王爺恕罪,小人是覺得這些婦人已然是不幸至極,若是連清白都沒有了,怕她們的夫家會……”
展賾也急忙請罪:“王爺,這些事下官也是知情的,雖沒記入卷宗,但並未打算隱瞞王爺,這次犯案的人簡直是泯滅人性,十惡不赦,手法太過殘忍,刑部一直未能破案,導致陛下龍顏大怒,所以才勞煩到王爺出手。”
蕭冠泓沉默半晌,微不可見的嘆了一口氣:“起來吧,你們每天對著些死人,可謂是見慣生死無常,卻還能保有一份憐憫之心,也算難能可貴。”
說罷,對著身旁的幾個侍衛道:“你們先仔細勘查一番,配合衙役把案情瞭解清楚,記住,事無鉅細,樣樣都非常重要,容不得半點馬虎。”
“是!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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