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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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櫻身體的寒症早消,但蕭泓防患於未然,依舊絲毫不鬆懈,該補的補,該吃的藥還是要吃。但他們兩人常在一起,愛做的事沒少做,這時候自然是不能生小包子,可再好的避子湯也是藥,是藥三分毒,他百般不想讓若櫻服用,便把這煩心事往柳生面前一放。
柳生也爭氣,每次只要蕭冠泓一逼他,他就能頓悟。瞑思苦想之下,煞費苦心的弄了幾張方子,將吃藥的一方改成蕭冠泓。當然這種事肯定是藏著掖著,沒必要敲鑼打鼓的弄得人盡皆知。
慕容嚳知道這是個令人尷尬的話題,倒也無所謂他回不回答。
他輕飄飄地躍上蕭冠泓對面的假山,懶散地躺在石頭上,雙臂枕在腦袋下面,望著滿院爭相鬥妍的鮮花發呆。西陽夕下,晚風輕拂,風透過他單薄的夏衣,幾縷墨髮也隨著微風輕揚,那雙深遂的眸子倒映著五顏六色的花兒,在夕照中顯得分外清亮。
蕭冠泓默默瞧了他許久,突然開口道:“你來不會就是看中這假山吧?”
慕嚳嚳漫不經心地道:“當然不是。”
“那你現在在幹嘛?”
“想納蘭明桑,我昏睡的時候都在想,若櫻也一定經常想起吧!”慕容嚳歪著頭看他:“西呈的景帝駕崩了,死在南宮貴妃的床上,西呈皇宮死了許多人,連儲君太子都莫名其妙的身亡,納蘭明桑的國仇家恨終於得報,我只是常在想,他一個被滅國的太子,是怎麼成為成王世子的?”
“恕我眼拙,倒是沒看出太子是這麼長情之人。”蕭冠泓恨得牙癢,陰陰地盯了慕嚳嚳一眼,盯得他全身寒毛倒豎:“我倒是忘了問你,你怎麼這麼快就醒了,若櫻怎麼還再昏睡?”
“可能是我體內的蠱毒未被摧動的原因,許是諸葛復懶得理我,便馬馬虎虎的給我種了一隻屁蠱。”慕容嚳的聲音有瞬間的黯然,立刻又帶了笑:“不過我醒來了,若櫻應該很快就醒了。”
話落,他倏地從假山躍下,黑髮如墨,衣袂翻飛,露出兩個討喜的酒窩:“我去看看她吧!說不定我一看她就醒了。”
蕭冠泓笑出森森白牙,非常乾脆地答了兩個字:“不成。”
慕容嚳依然微笑,兩個面靨迷人:“做人不要太小氣,父皇早為你們的婚事擬了聖旨,只等擇日便詔告天下,你還擔心什麼?再說,過幾個月你們回車遇了,往後的悠悠歲月,山高水遠我也難見她一面,這也不能通融通融?”
蕭冠泓與他對視片刻,突然開口:“走吧!”
……
時光匆匆,蕭冠泓等人卻是度日如年。在不知求了多少菩薩佛祖,咆哮了虛塵子無數回之後,若櫻終於在半個月後醒來了,這時已是“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六月時節了。
她醒來的那天,蕭冠泓破天荒地允許慕容嚳待在內室,也無往日裡的惡言相向,並且兩人還在南窗邊下棋。
這情景要有多詭異便有多詭異,要有多驚悚就多驚悚。須知,平日裡別看太子幾乎就在這裡做窩,可是也是好幾天才能見到鳳王一面的,那還得依王爺的心情而定。
兩人在南窗邊煮了茶水,擺好了棋盤,你來我往的便是一陣酣戰,車馬輪轉,小卒過河,蕭冠泓自然是這方面的好手。他的棋風與他過份俊美的外貌不同,不打眼不鋒利,不急不徐,沉著冷靜卻牢牢地掌控著全域性,穩紮穩打的走好每一步。
慕容嚳的棋風和他墨玉槍法一樣,槍過處銳利橫生,鋒芒畢露,一環接一環,讓你防不勝防,稍有不慎便會被他吃個屋子空。兩人棋逢對手,一時戰得難解難分。
驀地,有道微啞卻極為婉轉動人的聲音頗為著急地道:“你傻呀,還不把將軍調開,他的是臥槽馬啊!”
蕭冠泓聞言一愣,手裡的茶盞當下一鬆,直直往下墜落,他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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