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紈絝子弟?玉娘笑了:“日後再見了她,切莫無理,她一句話恐你的小命就沒了。”
秋竹奇道:“娘識得她?”
玉娘悄聲道:“雖不識,也猜的一二,你可還記得,上次在陳府我嬸子提起的那個武三娘?”
秋竹愕然:“娘,娘說剛剛那是女子是……”玉娘點點頭卻囑咐她道:“只皇家事,莫多言,以免招來禍事。”忽那邊一騎奔來,到了近前,卻是柴世延。,
話說柴世延,今兒到了園子裡與陳繼保一起候著工部陳大人,忽聽人道:“縣外管道上驚了馬,不定要死傷幾條性命。”把個柴世延唬的臉都白了,暗道這般時候驚馬,莫不是玉娘。
想到此,哪裡還坐得住,與陳繼保跟前告了罪,從園子出來快馬加鞭奔來,遠遠瞧見自家馬車停在河邊坡地上,柴世延在馬上晃了幾晃,險些栽下馬來,後頭的平安也慌了,秋竹也在車上呢,若有萬一,自己……想到此。眼淚都掉下來了。
到了近前,瞧見人好好的站在哪裡,一顆心才算放下,柴世延翻身下馬,到玉娘跟前,把她從上到下端詳幾遭,才道:“可覺身上哪裡不?”
玉娘倒愣了楞,本以為他一見自己先想到的該是自己肚子裡柴家的子嗣,卻未想到他如此問,只覺心裡有些熱,半晌兒才道:“你莫擔心,只是虛驚一場。”
柴世延這才放下心,福安趕了車來,柴世延瞧見他,不禁怒從心頭起,揚起手裡馬鞭,狠狠抽了兩鞭子下去:“使你這奴才跟著主子,如何不經心。”待要再抽,玉娘攔道:“怨不得福安,他如何知道驚馬。”
柴世延道:“今兒娘替你講情,且饒過你這狗才,待家去再問你的罪,還不服侍娘上車,風口了站這大半天,回頭病了如何是好。”
福安忙跪下磕了頭,攙著玉娘上車,經次一事,玉娘也無心再去觀音堂,原路家去,柴世延在後頭跟著。眼瞧著玉娘進了門,使人去喚了郎中來瞧了,聽說無事才轉而去了縣外。
玉娘此番雖僥倖無事,也難免受了驚嚇,到了家便覺渾身無力,歪在炕上歇養了半日,方回緩過來,不免想起那武三娘,真不知何種父母生出這般奇女子來,卻又想起,今日柴世延快馬趕來,滿頭大汗,心神不在的樣兒,哪似作假,便玉娘鐵石般心腸,不免有些鬆動,只這廝如今便把自己擱在心上,也不知什麼時候便又故態萌發,倒讓人不好信他。說起來,這也是柴世延的活報應,便他如今想改過自新,因前頭斑斑劣跡,也難使人信服。
卻回頭再說柴世延,這一日陪著陳大人巡視園子,陳大人瞧了一遭暗暗點頭,心說陳繼保舉薦的這柴世延,雖無功名在身,倒真是個能幹之人,不過區區幾月移山造水,曲廊風亭,閣榭亭臺儼然,已初具規模,雖比不得正經行宮,卻頗得皇上心悅的江南之風,況這人頗解人意。
上回自己來時,州府官員莫不來送禮,都被他拒之門外,只這柴世延拜帖兒都未見,卻等他上了船,瞧見船內一隻硃紅描金漆的大箱子。
隨從言道:“是柴府送來,說是那蓋園子工匠所繪圖紙本樣,讓大人一併帶回京去,若哪裡不妥也好及時更改。”
這陳大人哪有不明白的理兒,至京城回了府裡讓人開了箱子,上頭一層卻真是園子的圖紙本樣兒,下頭卻是些赤金打的個壽星老,使人拿出稱了稱,足重九斤九兩,另尚有數件金器,古董字畫,滿滿裝了一箱子,若摺合銀子,估摸有兩千兩之數,暗道這廝好心計手段,這般禮送出來,哪個不受用,若當官的都似柴世延般,還愁什麼。
思及此,便有心抬舉他,待晚間陳繼保在府中設宴,柴世延在旁作陪,酒過三巡,陳大人問道:“柴員外正當壯年,如何不思博個功名為朝廷效力,如此安於一方鄉土,上不能光宗耀祖,下不能封妻廕子,有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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