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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擺弄了玉娘才遂她心意,自是日夜盼著,後周家官司輸了,周養性叔侄鎖拿進大牢,丟了性命,才知自己一番想頭落了空,眼瞅指望不上週養性,她那漢子又混沌,如此下去,莫說好日子,穿衣吃飯都艱難。
惱恨起來與陳玉書吵鬧幾番,那漢子也不知撞到何處胡混去了,這幾日越發連家都不回,丟下她一個人在家,成日冷被寒衾怎睡的踏實。
前日聽說陳府在長春觀打醮,與丫頭做伴去瞧熱鬧,卻給她瞧見柴世延,穿著一身月白綢緞袍子,立在哪裡,好不體面,想自己怎就如此命苦,偏嫁了陳玉書,又聽說柴府二孃三娘都成了死鬼,滿府就剩下一個玉娘,連個對頭都沒了,日子如何能不順遂,柴府那般家底兒,榮華富貴八輩子也享用不盡,再瞧自己,連件象樣的衣裳都置辦不起。
越思越恨,偏巧昨去鋪子買胭脂聽那夥計言道,柴大爺常來對街的酒樓吃酒,這趙氏不免起意,想如今玉娘有了身子,定然伺候不得漢子,柴府又無旁人,這柴世延是個慣喜風月的,如何當的住和尚,只自己著意勾引,想來不難,若勾了他還愁什麼。
原先就起過這般心思,後進不得柴府才歇了,如今卻又拾起來,私下與了鋪子掌櫃幾個錢,讓他望著風,只瞧見柴世延來,便使人來告訴她。
今兒柴世延今兒前腳一進酒樓,那掌櫃忙就使夥計去陳家送信了,趙氏大喜,忙亂的裝扮一番便急忙忙來了,本就不是來買什麼胭脂,自然不著急進去,在鋪子門首逗留良久,才邁腳進去。
柴世延什麼人,久慣風月,不知挑弄過多少婦人在手,這婦人回眸一個眼色,柴世延便知意,只想著她是玉孃的嫂子,有些顧忌,卻也給她勾起些心思來。
至散已頗有醉意,騎在馬上搖搖晃晃到了大門首,在大門前下馬,正往裡走,不想迎頭與個婦人撞在一處,抬眼一瞧,正是今兒晌午胭脂鋪子外頭的婦人,玉孃的嫂子趙氏。
那婦人算計著時候來的柴府,想著玉娘縱不見,不定就撞上柴世延,幾次三番勾他一勾,不信勾不進手。
果然給她算了個正著,柴府門人雖知大娘不喜這個孃家嫂子,卻如何敢慢待,請了進去,使人上房回話。
以前不知還罷了,如今知她哥嫂這般狼心狗肺,玉娘恨不得這輩子莫走動見面才好,況他們來了有甚好事,不定又興起怎樣的歹毒心思,想到此,跟婆子道:“你只說我身上不好,推她出去便是。”
待婆子去了,玉娘忽覺有些古怪,自打讓她冷語掘出去,這一程子都不見這婦人登門,今日巴巴跑來作甚。
正疑惑間,忽聽外頭柴世延的聲氣兒,剛起身,柴世延已扶著平安進來了,一看便知有酒了,讓平安跟扶著他靠在炕上,喚秋竹去灶上端醒酒湯,待端來這廝已閉著眼睡了過去。
玉娘便讓秋竹進去拿了床薄被出來與他搭在身上,卻聽他嘴裡咕噥什麼。玉娘好奇的貼在唇邊,只聽他道:“這婦人倒真勾了爺的魂兒,只可惜她是玉孃的嫂子,卻弄不在手……”玉娘聽了,直覺腦袋跟著嗡一下,想自己那日還道這廝換了心腸,這才幾日卻又惦記上她嫂子,剛消停了,這廝又忘了死。
想趙氏與董二姐周養性勾結,要謀他的性命家產,這樣的蛇蠍婦人,若沾惹了能有甚好處,這些且不論,便做下此等亂倫之事,豈不是禽獸不如,只他忘了死,卻不要連累自己才好。
想著,喚來平安出去低聲詢他:“剛在大門首可撞上了什麼人不曾?”平安忍不住哼一聲道:“真當別人傻子一般,豈止在大門首,今兒爺在酒樓吃酒,便撞個正著,打著幌子去鋪子裡買胭脂,卻立在門外半日不去,只管用眼睛往這邊樓上瞄。”
玉娘聽了,心裡暗道,趙氏不定按著什麼壞心來勾柴世延,便這會兒柴世延未被她勾去,卻難保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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