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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褪他的襪子,奈何平安機靈,嗖一下縮回腳去,嘻嘻笑了兩聲:“好秋竹,不洗腳也沒什麼,做什麼成日這般麻煩。”
秋竹一叉腰:“不洗也成,今兒晚上你在外間炕上睡,不許湊過來,便你臭死誰耐煩搭理你。”
平安一聽,沒法兒,把襪子褪下,剛一伸進盆裡,忍不住噝一聲抽了口氣,秋竹忙把桌上的燈拿在地上,蹲□子去瞧,見平安兩隻腳上磨了大大的水泡,虧了他也不怕疼,想是不欲讓自己知道,才不洗腳。
秋竹心疼的道:“怎起了水泡?”平安道:“今兒在縣外頭多跑了些路,沒什麼的,不大疼,明兒就好了,你別急。”
秋竹白了他一眼,一指頭戳在他額上:“傻不傻,藏著我便不知道了啊,這要用針挑了才好的快。”說著去裡屋針線簸籮裡拿了針出來,在燈上燒了燒與他挑了,尋些酒與他擦了擦,小心給他洗了腳道:“想是你今兒穿的鞋不合腳,我瞧瞧。”說著去拿他的鞋,見不是今兒早上自己與他備下的,卻是原先的舊鞋,便埋怨道:“怎又穿這個,底子都磨薄了,縣外頭又不好走,不起泡等什麼,我與你新做的那雙呢?”
平安嘻嘻笑著,從炕裡頭的摸出來道:“縣外正蓋房,這雙鞋是你與我做的,還沒上過腳,磨破了豈不可惜。”
秋竹白了他一眼道:“不防你倒是個捨命不捨財的漢子,一雙鞋罷了,值什麼,穿破了我再與你做,正是想著你在縣外跑,這雙底子納的厚些,你若不穿,明兒我給了壽安去,他巴不得要呢。”
平安一把搶過去道:“誰說我不穿,明兒就穿。” 秋竹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把洗腳水潑出去,剛收拾妥當,聽見平安已把外頭的門插了,只覺臉上熱燙。
平安進來摟著她就往炕上按:“今兒倒是讓我惦記了一日,爺交代的差事,險些辦差了,就想我媳婦兒了。”喘著氣,三兩下便腿了秋竹的衣裳……抱著秋竹好一通折騰。
事畢,摟了秋竹道:“我與你說一事,你擱在心裡就是了,莫與大娘知道。”
秋竹撐起身子問:“甚事值得這般藏著掖著?”平安的道:“壽安那小子瞧中了上房的小荷,想是知道與我說,短不了一頓打,倒拐彎讓娘來透話兒。”
秋竹一聽,不禁暗暗咬牙:“我就說那小淫,婦不是個安份的,這是想著勾不上爺了,給自己尋著落呢,不定使了什麼狐媚手段,勾了壽安的魂兒,你明兒尋壽安跟他說,惦記這麼個喪門星還不如打光棍兒的好。”
平安道:“我也這麼想,沒容我娘再說什麼,直駁了回去,跟你說是讓你留些心,我是怕那丫頭存心勾引,壽安有什麼心機,若真跟那丫頭有什麼不清白,可就壞了。”
秋竹道:“我省得。”兩口子說了會兒體己話兒睡下不提,次日一早,秋竹便囑咐她婆婆留意許家那宅院的動靜。
一日兩日聽不見音兒,平安只道自己疑心生暗鬼,想多了,不想這日一進門,他娘就扯著他道:“今兒娘去上廟回來的晚些,從許家角門那邊的衚衕裡過來,正瞧見人進去,想是那院子典了出去,只這般偷偷摸摸作甚,倒似做賊的一般,況也不是旁人,你說稀奇不稀奇。”
平安一愣:“娘識那人?”他娘道:“娘雖老眼昏花,到底不是瞎子,那周家二爺怎會認不得。”
若是旁人,平安還不驚,只這周養性卻另當別論,這廝是個色膽包天的主兒,爺這般厲害,他還敢惦記大娘,不是尋死是什麼,正是有這番前因 ,周養性此舉卻不難猜,若他真是要典下許家宅子住,何用如此藏頭露尾,不定心裡計量什麼。
平安眼珠一轉,心裡暗叫一聲糟,若周養性那廝死性不改,藏在後頭的宅子裡,莫不是要趁機摸進來行不軌之事,卻想起那日牆那頭扔過來的石頭,難道是暗號,既有暗號,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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