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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娘不想今兒在自家門前,遇上這浮浪漢子,抬袖掩面往裡走,想周養性便再有色膽,如今柴府門前,他難道不知避諱些,怎知這漢子酒撞色膽,不禁不避,反倒往玉娘這邊捱了兩步,玉娘躲避不及,險些撞在他懷裡。
這情景正落在後頭的賈有德眼裡,把賈有的唬了個魂飛魄散,雖知周養性好色,何曾想到他如此大膽,這陳玉娘哪是外頭那些婦人粉頭可比,更不是董二姐之流,雖進了柴府,不過一個侍妾,便侍妾既進了柴府,周養性也惦記不得,更何況,這是正經的柴府大娘子,若被柴世延知道如何肯依。
忙著喚了一聲:“週二哥,怎如此腳快,讓你等我一等,卻跑到了大門首來了。”周養性聽見,頓時醒轉幾分,知道自己如今行事不妥,忙著避開,玉娘才從旁側去了。
進了二門,玉娘心中暗恨,這廝如今倒越發大膽,柴世延也糊塗,自己與他說過多少話兒,只當成耳旁風,氣的不行,進了屋,心裡琢磨著,如何把這廝除了才是,不然早晚是個禍首。
如今玉娘才算明白了,若想安生不是你死便是我活,存不得半分善意,度量柴世延性情,玉娘忽想起個法兒來,喚了秋竹前來,低聲囑咐了幾句,便歪在炕上候著柴世延。
柴世延送走賈有德周養性,便有園子裡的工匠頭目來回事討他主意,柴世延哪敢怠慢,一一吩咐下,處置妥當已是掌燈時分。
出了書房,喚平安問道:“你娘今兒去陳府賞花,可家來了不曾?”
平安忙道:“早便家來了。”柴世延這才往後頭來,進了上房院不禁愣了愣,只見都這般時候,屋裡仍黑著燈,連個亮兒都不見,黑沉沉的仿似沒個活氣一般,只廊上紅燈在夜風中搖搖擺擺,卻更添幾分悽清之意。
柴世延皺了皺眉,瞧見秋竹在臺階下請安,遂擺擺手問:“怎不掌燈?”秋竹往窗戶望了一眼,小聲道:“娘心裡頭不自在,交代不讓掌燈呢。”
柴世延聽了,忙幾步進了屋,一邊走一邊問:“怎樣不自在?可是身上不好了,怎不早來回我,平安去請郎中來……”話音剛落,忽聽裡頭玉娘道:“請郎中也不中用,想是活不過幾日,也莫白費力氣的好。”
這聲氣兒越發不好,柴世延忙撩了簾子進去,黑影裡只見玉娘歪在炕上,卻瞧不清臉色如何,急喚秋竹掌了明燭來,就著燭光端詳玉娘,只見頭髮不梳,衣裳也未換,臉上脂粉皆無,愈顯的一張小臉兒白慘慘的可憐,歪在那裡仿似渾身都沒氣力一般。
把個柴世延唬的,忙挨著她坐在炕邊上,伸臂把她攏在懷裡一疊聲道:“早上還好好的,怎出去一趟就這般了,可是怎麼了,既病了怎又不叫請郎中,難道要這麼生挨著不成……”說著又要叫請郎中,被玉娘一把推開道:“請甚郎中?來了也是白費功夫,我也不是身上不好,只胸口悶著一口氣出不來,堵的我恨不得一時死了才好。”
柴世延聽她這話兒,心裡越急起來:“甚大事一個死掛在嘴邊上,這不是要活摘了爺的心,有甚麼氣,跟爺說來,與你開解便是,哪用得著要死要活的嚇唬爺。”
玉娘瞥了他一眼,嘆口氣道:“說與你有甚用,不定當為妻的話是陣兒耳旁風罷了,說不準還當為妻不賢,挑撥你朋友的交情。”
柴世延道:“這話差了,你我夫妻,世上哪有及得上咱們親近的,你跟爺說來,爺一千一萬個信的。”卻任柴世延賭咒發誓說了一車話,玉娘咬著唇只是不言語,把個柴世延急的恨不得上房,卻不捨跟玉娘使脾氣,只得詢秋竹道:“你成日跟著你娘,你來說說今兒可遇上了什麼人?何處裡遇的?怎樣個緣由?怎就把你娘氣成這般?”
秋竹低著頭瞧瞧瞄了玉娘一眼,柴世延卻惱的一拍桌子道:“爺讓你說,再不說一頓板子免不得。”
秋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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