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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剩下什麼,不都便宜了旁人。
想起這些,就不禁恨她哥嫂,她嫂子還罷了,自那日被自己一頓冷話兒掘出去,今兒也未見登門,玉娘還道她兩口子知道了羞臊,不想今兒柴世延前腳出去,後腳兒她哥就來了,琴安來回時候,她恨不得使人哄了他哥出去。
她恨她哥更甚於那婆娘,說到底兒,那婆娘與自己什麼干係,倒是她哥,一個娘腸子裡爬出來的親兄妹,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便不指望他幫扶一二,好歹不能落井下石,可她哥不禁落井下石,與外人勾結謀了柴家的家產,還要把她送給周家叔侄耍弄,這哪裡是親哥,分明比豺狼還狠上三分,如今這公母倆兒倒是挨個舔著臉來打饑荒,虧了怎麼張得開這個嘴,經了一個死,她如今哪裡還有半分親情。
與琴安道:“你只說我身上不好,見不得他。”兩句話把她哥打發了出去,只她哥一來,倒勾起前世之事,這一日不得舒心。
卻聽柴世延道:“玉娘這話可不差了,想這世上人哪有個嫌錢多的,便賺下金山銀山,也不知足的,再說,哪裡是為著你我,這份家業待百年之後,子孫萬代的傳將下去,才不辜負柴家的祖宗。”
說到此,便思想起那帳中樂事喚人鋪床燃香,收拾妥當,夫妻兩個攜手入榻,玉娘今日本無此等心情,卻為著子嗣,勉強應承柴世延,不想這廝倒折騰了個沒完沒了,至玉娘無奈軟著聲兒求他,才饒過她摟在懷裡睡了。
次日一早起來,粗略吃了些一碗粥,陳府便遣了車馬來接,玉娘忙起身要去,被柴世延喚出,端詳半晌,見今兒打扮的素淨了些,月白對襟襖,下頭搭配一條淡青挑線裙兒,外頭是件藕色連風帽的斗篷,頭上也簡單,戴了金絲髻兒,插了一支赤金的壽字簪,鬢邊兒只戴了一朵鵝黃的芍藥花,倒顯得比往日多了幾分惹人憐惜的柔弱之姿。
柴世延把風帽與她戴上叮囑了幾句:“雖與那府里老太太去,今兒是初一,上廟的人多,不定有那起子浮浪男子,你需小心著些,莫被那些人瞧了去。”
玉娘倒未想到他會囑咐這些,暗道,這世上還有比這廝更浮浪的漢子嗎,忽想起什麼,衝他笑了笑道:“我走了,爺正好自在耍樂。”
柴世延聽了,笑了幾聲道:“爺如今心裡哪還惦記的上旁人,心尖子上只一個玉娘罷了。”玉娘才不信他這哄人的話,恐外頭的車等著,帶著秋竹去了。
秋竹跟著玉娘上了車,才把昨兒翠雲妹子在門口尋耳墜子的事,告訴了玉娘,一邊恨聲道:“早說她沒按好心,一回撞了爺個滿懷,二回又來尋什麼墜子,便是瞎子都知她的心思了,倒不知她娘如何教出這麼個浪,□兒來,才多大就勾漢子。”
玉娘道:“她勾她的,便成了氣候也無妨,我這心裡倒還是怕那邊院裡的董二姐,跟外頭高家的寡婦兒,如今雖說消停,不知日後又要使出什麼手段來,想到這些就覺心累,竟不知什麼時候是個頭了。”
秋竹忙道:“娘怎又想起了這些,如今爺日日宿在上房,待娘有了子嗣,還愁什麼,且寬心才是,況,聽平安說爺典下門面要開當鋪,奴婢想著,那高家寡婦手裡不是正有個當鋪,若爺想與那寡婦如何,還典賣門面作甚,等著情受這個便宜豈不好,既如今要自己開,想是要冷了那寡婦。”
玉娘聽了心下略松,一時到了陳府,與馮氏兩個陪著老王氏坐一輛車,路上說說笑笑,不覺多少時候便到了觀音堂前,下了車,直接進了裡頭,老王氏燒過香,與玉娘道:“你該著多磕幾個頭,想你成婚數載,也聽不見喜信兒,在這裡誠心祝禱祝禱,觀音大士自會發下慈悲遂你的心願,我與你嫂子去後面禪房裡吃茶候著你。”
玉娘應了,待她們去了,自己跪下磕了三個頭,祝禱半日,讓秋竹把香插在香爐之上,與小沙彌多添了香油錢,才往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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