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燁，你就是我見過的最小氣的男人，我
鄙視你。”
穆暖暖說完這一句，正想要結束通話電話，忽而就聽那邊的男人道：“穆暖暖，其實真不是我。”
說完這一句，厲凌燁率先結束通話了。
搶先穆暖暖結束通話了。
穆暖暖聽著手機裡的盲音，耳鼓裡全都是厲凌燁的那一句‘其實真不是我’。
他剛剛的一句聲音低低的，輕輕的，彷彿囈語一樣。
但是落入她的耳鼓，卻如同驚雷一般。
其實不是我。
其實不是我。
穆暖暖默唸著這一句，一遍又一遍。
隨即，她撥給了之前去警局時要來的電話號碼。
“你好，哪位？”
“我是穆暖暖。”
“穆暖暖……”那這念著她的名字，先是一怔，隨即道：“我想起來了，你是要保釋沈明先的那位穆小姐，對吧？”
“對。”
“他已經出去了。”
“我知道。”可說‘知道’的時候，穆暖暖的心裡卻是有些惆悵的，沈明先出來了，可是居然沒有給她打電話。
反正是厲凌燁通知她他出來了。
“那穆小姐這是……”
“我想知道報警把明先送進去的人是誰？”說到這裡，又覺得自己唐突了，“我只是想知道一下而已，我不會報復那個人的，你能告訴我一下嗎？”
“這個……”
“不方便說嗎？”對方遲疑了一下，幾秒鐘都沒有開口，穆暖暖生怕對方結束通話。
“還真是不方便說，我們警方答應為這位外藉人士保密的，所以真的很報歉。”
穆暖暖聽到這裡一怔，“你說什麼？你說是外藉人士？”
“對，是外藉人士。”對方不說出是誰，不過關於是不是外藉人士這個問題，卻是可以回答的。
“不是本市的嗎？”穆暖暖不相信的問到。
如果是外藉人士報案的話，那似乎好象真的不是厲凌燁……
聽到這個答案，穆暖暖有些懵。
“不是，他講法語的。”
法語，她也會。
她會幾種語言。
結束通話電話，穆暖暖頹然的坐到了沙發上。
沙發是布藝沙發，坐上去很舒適。
可是這個時候的她，心情一點都不好。
之前的種種跡象都表明，沈明先被交警帶走就是厲凌燁做的。
甚至於，他也沒有反駁。
卻在現在他透過關係把沈明先放出來後，突然間的告訴她不是他厲凌燁做的。
她原本也不相信，但是剛剛心話裡的內容警方說的清清楚楚，她沒有理解障礙，一定是真的。
只是一時之間，她想不出來是誰告了沈明先。
穆暖暖魔症般的就想要知道那個人是誰。
無緣無故的，不應該說告就告沈明先吧。
可惜，她怎麼也想不出來是誰。
沈明先還是沒有電話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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