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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是不是被凱白拿下了？”
“是，是的。”洛風此時已經佩服的五體投地了，不得不說，厲凌燁猜的真準。
彷彿他本人就在現場一樣，而明明他才剛剛接到張經理的電話來著，才知道結果呢。
但是厲凌燁就象是未卜先知了似的，啥都知道。
“有凱恩參與，不可能讓厲氏拿到那個專案的。”
洛風瞠目的睜大了眼睛，既然厲凌燁早就知道凱恩會搗亂，那還讓張經理立下軍令狀，拿也得拿下，不拿也得拿下。
這不明顯是坑人張經理嗎。
“那現在怎麼辦？今天只要與凱恩有關的都不參加了？”洛風硬著頭皮問到。
厲凌燁繼續擦著小鏡框，眸色溫柔的看了一眼鏡框裡的白纖纖，這才不情不願的拿起了手機，開啟。
洛風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實在是看不出來這位爺這是在幹嗎。
能不能給他一個提示呢？
不然他這什麼都不知道傻傻瞎猜的感覺真的很不好。
急死了都。
可厲凌燁就是不急，開啟手機也不知道在看什麼，看了足有一分鐘，才終於有了表情，然後才終於開口道：“告訴張經理，十分鐘後會有人拿資料給他，咱們公司不投標了。”
聽到這裡的洛風一頭的霧水，“不投了？那還拿資料給張經理做什麼？”
“換一家公司投標。”
“換……換哪一家公司投標？”洛風已經完全的懵了，大腦都不會轉了，實在是不知道厲凌燁這玩的是什麼操作。
“不關你的事，你只要告訴張經理按照接收到的資料上的公司投標就可以了。”
“好……好的。”洛風擦了擦額頭的汗，還是一頭霧水呀，可厲凌燁半點要告訴他的意思都沒有，而他也不敢追問厲凌燁。
他怕惹惱了厲凌燁再被厲凌燁給打一次麻醉針。
那樣真不好玩。
算了，他等著問張經理好了。
戰戰兢兢的退出厲凌燁的辦公室，洛風才發現自己的腿都是抖的。
也是這個時候才發現，那個最怕厲凌燁的分明就是他。
可是這公司裡上上下下的人，大事小情的，全都找他，他這命，要多苦就有多苦。
偏，有苦也無處訴。
打了個電話給張經理，才一撥通，那邊就接了起來，“洛特助，快點救命呀，厲少怎麼說？”
“讓你等著，十分鐘後有人送資料給你，咱們公司不投標了，就按照資料上的公司投標。”
“什麼公司？”張經理秒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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