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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敢有絲毫不敬！只有無比的敬服，那是他們鬼故事之種的源頭，是他們的尊，是他們的主！
鍾祁看了一眼王家一代離開的背影，也沒和秦老以及那個中年男人打招呼，自顧自的就要離開！
“鍾祁！你要記住，你是人！你永遠都是人！”
“鍾卿自小待你嚴苛，教你以文，約你以禮！以文法認知擴你人性，以禮法約你修養！為的就是今天。”
“不要辜負他對你的期望啊！”
秦老說完轉身就走！鍾祁，天生的半人半鬼，老一輩小半個靈異圈子都知道！鍾家老爺子與紙人街那位更是剛出生就把他帶到秦老面前見過！
有民國頂尖馭鬼者斷言，他不會害怕厲鬼復甦的，他唯一的風險就是鬼性深重，認知扭曲！
便如此刻！鍾祁覺得自己已經不算人類。他自認自己已經超脫了人類和厲鬼，是更高的存在！
“爺爺麼！”
鍾祁似乎陷入了回憶裡，在抬頭時老人已然離開，那中年男子也只剩下一個模糊的背影！
無所謂了！
心情好的時候自然就是人，就自我約束一下罷了！心情不好自然就是鬼，想幹什麼事都無所謂呢！
呵！哪裡需要分的這麼仔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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