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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克萊恩一如既往的偽裝出愚者的身份。
“您是古老的偉大存在嗎？”
“我祈求您幫我隔絕隱匿賢者對我的影響，還有將路衍所需要支付的代價轉移到我的身上。”
克萊恩看著面前眼神堅定的卡洛斯，心中不由的有些感嘆，路衍的人格魅力太強了。
若是將他置換到卡洛斯的位置上，憑藉著他現在與路衍的關係，估計也會說出這句話吧。
“你可以稱呼我為愚者。”
“呵呵，我並不是一位仁慈的神明。”
“當然，我也不是什麼邪惡的神明，血肉靈魂那些東西我不感興趣。”
“至於你剛剛提出的條件，我想伱應該知道等價交換的道理吧。”
卡洛斯面色一凝，明白了眼前隱藏在灰霧之中神明的意思，他微微蠕動了嘴角，問道。
“請問偉大的愚者先生，實現第二個條件需要我付出什麼代價。”
克萊恩聽到這裡的時候嘴角微微的抽搐了兩下，忍不住在內心吐槽道：“少年，你知道你這樣子會問讓我很我為難嗎？”
克萊恩怎麼想的和愚者先生可沒有關係，只見愚者先生髮出隨意不在意的笑聲後說道。
“呵呵，第二個條件的代價是幫我收集十頁的羅塞爾日記。”
“我接受。”還沒有等愚者思考自己的要求是否合適，卡洛斯沒有思考便直接應下了。
到此，卡洛斯才有心思提出自己來到這裡的目的。
“那麼，實現第一個條件需要我付出什麼付出什麼代價。”
克萊恩被卡洛斯這有些雙標的行為震驚到了，詢問有關路衍的事情時候語氣虔誠且帶上敬稱，問自己的事情的時候雖然用著同樣的語氣，但給他的感覺上就顯得比較的隨意。
他懷疑自己要是讓卡洛斯付出超過對方心中界限的代價，恐怕卡洛斯會毫不猶豫的拒絕這件事情吧。
好在愚者在暗地之中是位仁慈的神明，嗯，至少現在是。
“你未來需要幫我完成一件事情，至於什麼事情，肯定不會讓你做違背內心的事情。”
卡洛斯思量了一下便開口答應了這場與神明之間的交易，路衍主教說的沒錯，愚者真是位比較善良的神明。
就在他想要離開這裡和路衍報喜的時候，愚者先生突然開口說道。
“每週一下午三點，我會按時將你拉入這裡，儘量保證身邊沒有人。”
“你會在那時候遇到和你一樣同我交易的人，羅塞爾的日記也可以在那個時候交給我。”
“在那之前，你需要確定你自己的代號。”
“從塔羅牌的二十二張大阿卡那抽取一張屬於你自己的代號。”
“不過，你是這個時代第三個和我交易的人，在你之前正義牌和倒吊人牌已經有其他人選擇了，因此你只能在剩下的二十張中選擇。”
“記住你的選擇會相伴你的一生。”
克萊恩無中生有的變出了二十張塔羅牌展現在卡洛斯的面前。
卡洛斯看著自己不這麼熟悉的排面，從中隨意的挑選了一張最像路衍平時所穿服飾的卡片。
“教皇”
愚者先生露出一聲不明的笑聲，切斷了自己和卡洛斯的聯絡。
至此，灰霧空間之中再次只剩下克萊恩自己一個人。
他疲憊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心中微微的嘆了一口氣，在熟悉的人面前他偽裝出來的威嚴會比陌生人少了一點。
這也不怪愚者，誰讓愚者是位重情重義的好神明呢。
疲憊的克萊恩退出了灰霧空間，再次回到了屬於他的盥洗室之中。
站在原地看了一會兒鏡子之中的自己之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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