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天雷無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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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經常猜測那個字是什麼,後來我想應該是地名,如果那婦人的夫君不出名,那麼她只需要告訴玉芝她夫君的姓氏即可,為什麼要寫字呢?她指柳為姓,寫了那半個字就應該是寫某地的柳永,我猜應該是沂州(今山東費縣),柳永乃是我朝出了大名的詞人,而那個被玉芝就回來的女嬰就是你啊夢漪,至於另一個孩子,是男是女,是死是活我們都一無所知。玉芝還看到那搶走嬰孩兒的人扔下一物,已是破爛不堪,上面滿是血跡,字跡模糊不清。”
說著從袖筒裡拿出了一塊破損不堪的絹布,只見上面模模糊糊地有寫字跡,勉強能看到是幾個字——吹破,寢,碧,鴛鴦。其餘字不是被扯破了就是有很多血漬。聽到這夢漪掩面哭泣,她沒想到馬玉芝不僅養育了自己,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下毒的人是誰都不知道,這個仇怎麼報啊!她又想到在少林比武大會的那晚,那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一定是自己的親姐妹——孟清清!
“夢漪啊,柳永也叫柳七,一生懷才不遇,晚年淒涼,柳永懷才不遇,仁宗皇帝有意刁難與他,於是他盡情放浪多年,身心俱傷,最終於皇佑五年病死在姬人趙香香家。他既無家室,也無財產,死後無人過問。謝玉英、陳師師一班名妓念他的才學和情痴,湊一筆錢為他安葬。眾妓都為他戴孝守喪。出殯之時,東京滿城姬人都來了,半城縞素,一片哀聲。這便是‘群妓合金葬柳七’的佳話。至於他的墳塋在哪無人知曉,而你的生母很有可能,是趙香香。”
此時柳夢漪已經哭得如同淚人一般,等哭罷多時之後,夢漪收住哭聲,掌門柔聲說道:“夢漪,此番下山你是要找雲風吧?”
夢漪點了點頭,於是李夢生遞給了夢漪一幅畫,夢漪開啟觀瞧這一張紙上的上部畫著淡淡的雲朵,雲朵之下似有似無的畫了些斜著的道道兒,紙的下部畫了兩個卦象——
為了讓看官都明白我描述一下,天雷無妄掛的卦象是上面三條實線,即,三個陽爻,後面三個只有最下一行是陽爻,其他兩個位陰爻,澤風大過掛是上下兩條是陰爻,即,虛線,中間四條位實線,即陽爻。
夢漪看後不知所以,問道:
“掌門,這畫還有天雷無妄掛和澤風大過掛是什麼意思?”
“呵呵……你給了雲風就是,他會明白的。”
於是夢漪辭別了掌門幾人回到房間,白佳玉正在等她,白佳玉已經收拾好了行囊等著夢漪,夢漪看到了白佳玉,一言不發,回去背好包就說:“走吧。”於是二人率先辭別了兩位師父下了山……
再說柳雲風,自下山以來騎著馬帶著黑雲南下,氣悶於胸,意難平,雲風這一日來到劍閣,想起了李白所寫的蜀道難,正當傍晚,雲風找了家不大不小的酒館,把馬拴到旁邊,讓黑雲去別處玩,自己一人走進酒館。
“小二,你給我來三個菜,自己掂對著來就行了,一張大餅。”
“好嘞~三個菜掂對著來,一張大餅!”
“呃……對了……小二……你們這有什麼酒?”
“我們這最出名的是太白醉呵呵,客爺我們這和陝西不遠,李太白曾經在這劍閣寫下了蜀道難,這太白醉最是應景了。”
“好,來……二斤!”
“好嘞~太白醉二斤!”
雲風從未主動要過酒,今日一是憤懣,二是想起了張道爺也好喝一口,既然張爺爺喝不了了,那我就替他喝!於是柳雲風一邊吃一邊喝,喝到後面的時候話就碎道起來了。坐在那自言自語:“呵呵……修橋補路雙瞎眼,殺人放火滿堂孫哈哈……此言……不虛,此言不虛啊……來我敬大家一杯呵呵……讓大家看看我柳雲風,呵呵……你們看我是好人還是歹人呢?”
雲風端著酒杯在這酒館裡四處晃來晃去,一開始人們還在調笑雲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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