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睦,永遠要互相幫助。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咱們一個頭磕在地上,就是親兄弟,上陣有個危難,還是要靠兄弟救援的。還有,剛才我安排留守,你還不願意呢?我不是說你怕死,是因為山寨必須留我們自己的人守著,交給任何人,我都不放心,你們明白嗎?”說得幾個人都沒了脾氣,暗暗佩服他們大櫃心思縝密。
遲懷刑見他們不再吭氣,接著說:“鬧掰生的事,以後不再說了,我不想再看到兄弟之間有嫌隙。說說咱們出山該做什麼?是進城協助官家守城,還是半路劫道攔截老毛子,或是偷營劫寨,也可以夜裡爬船殺寇。誰有好辦法,誰說。麻雷子,你敢打敢殺的,你說說。”
麻雷子吭哧癟肚半天,沒有弄出子午卯酉來。只是說:“我和你在一起,你說咋整就咋整。”
“栽楞大哥你說呢?”遲懷刑直接點名。
栽楞說:“守城咱們肯定不行,咱的傢伙根本沒用,再說了,官府說話算不算數啊,別咱們守完城,他再摟柴火打兔子——捎帶腳把咱們也繳了。我看還是使暗絆子吧,只要咱出力了,打老毛子就行唄。我看啊,幹哪裡還得問勺子,他小子,外面的事兒門清。”
遲懷刑看看勺子,勺子說:“栽楞大哥說得對,我贊成。我想,咱們還是先對毛子的兵營下手,攻打下來肯定是不能。咱們偷著摸進去,插他們幾個,然後再放上一把火,趁亂再轟它幾洋炮。打著了就打,打不著咱進林子,等他們防備咱們的時候,咱再燒他汽輪子。”
遲懷刑點點頭:“接著說。”
“沒了。”勺子只是說個大概。
遲懷刑覺得可行,說:“嗯,這樣可以,還可以在軍營與江邊必經之路,埋伏几個人。他們一出來,就轟他們一下,咱轟完就跑。”幾個人又商量一些細節,然後分頭準備去了。
光緒二十三年,俄國人在大清的關東,修建中東鐵路,沿線佔領了大量的土地。即使掌握鐵路交通幹線,也沒有滿足沙俄的貪慾。似乎沙俄對領地情有獨鍾,永遠得不到滿足。修路的同時,也在一直窺視關外土地,大有吞併之心。同年,沙俄的鐵路監工以堆放路料之名,曾向吉林將軍延齡“商借”拉哈蘇蘇及三姓江北岸,而且獅子大開口,要借用松花江的一段,作為他們停泊船隻之用。大清朝廷並不傻,一眼看穿了他們的狼子野心,便以“東清鐵路合同無此規定議駁”予以回絕。沙俄幾次提出,延齡堅決拒之。但沙俄軍隊無視大清朝廷的駁斥,先是佔領拉哈蘇蘇1,然後又在三姓城的江北建一個卸料場。強行佔領該地,並派遣一個連看護。其實明眼人誰都看得一清二楚,三姓此地並沒有修建鐵路,為何在此卸沙石料?況且沙石三姓也不缺,何苦動用駁船大老遠地運送這東西?無非是想在三姓修建一個據點,用來窺視三姓城。沙俄一旦發動侵略戰爭,只要佔領寧古塔、三姓、哈拉濱,那麼吉林以東的大片領土就會被佔領。眼見沙俄已經強行駐紮,朝廷也多次提出抗議。但由於此時大清羸弱,這些年簽下無數個不平等的條約。特別是甲午戰爭以後,軍力累累下降,對他國多有不敵。加之各國紛紛的施壓,朝廷儘量不敢反抗,對於沙俄軍的佔領,也只能視而不見聽之任之。
俄軍強佔以後,在此修建哨所與兵營,由碼頭總管運輸官文尼柯夫上校管理,帶領沙俄護路軍第五連駐守。該連共有官兵一百六十餘人,加上沙俄的翻譯、船員等二十幾人,在此共有人員近二百人。平時沙俄軍並不與外界交往,除了水、柴以外,一切用度皆由船隻運來。所以,對碼頭料場的情況,無人可知。幾年裡,沙俄軍知道自己的人數並不佔優勢,所以行事還較為收斂。清兵沒有朝廷旨意,武器又比不上沙俄兵,也不敢對其進行圍剿、驅逐,生怕惹起戰端。但對他們的存在,真是恨之入骨,而又無可奈何。
七月二十的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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