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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隨著吱扭一聲響,一架裝著盤子、碗、花瓶,各種瓷器的貨架。向一側傾斜過去,接著一陣稀里嘩啦的碎裂聲。把公孫仲秋的思緒,從亂紛紛地苦想中拉回了現實。他絕對沒有想到,自己只是輕輕地一碰,貨架怎麼會倒呢?
早上起來,發現又有人送到院子裡,好多的年嚼咕。麗秋收拾完東西,把年貨都拽下屋去了。他想問問麗秋,年貨究竟是咋回事兒,是從哪裡來的?可麗秋不讓他管。咋能不讓公孫仲秋擔心,又是一筆價值不小的吃食,米麵不算,那些肉食,就得值十幾貫錢。送東西的人是誰?麗秋牙口縫都不欠。也不知道她在外面,認識了啥樣的人,出手如此大方。一個姑娘家家的,如果結識了不良之人,那怎麼得了?她總不會做出不檢點的事吧,有些話他還不好問。只能懷著糾結的心情上了工,一邊幹活一邊琢磨,那些來路不明的年貨。不經意間,他一個轉身,碰到那組貨架子,架子上裝的都是易碎瓷器。只是輕輕一碰,誰知道架子竟然倒了。如果不是另一排架子支撐,它會完全倒地。雖然沒有完全落地,但架子上的瓷器大多數都掉落下來,摔個結實。此時,他一看自己惹禍了,也顧不得想其它的,盡全力將貨架子扶正。一看架子上的器皿所剩無幾了,瓷器大多數已經跌落到地上。等他一鬆手,貨架子又要歪。只好用一隻手去扶貨架,另一隻手把倖存的幾件貨物,一樣、一樣地往下拿。拿完剩下的幾件貨,發現貨架好像出點毛病,不能獨立穩定住,只好把架子依靠在牆壁。地上的貨物,也來不及收拾,急急忙忙地去找權中恆。權掌櫃還不在,讓公孫仲秋心情忐忑地等了一上午,總算把掌櫃的盼回來了。
也不知道權中恆在什麼地方喝的酒,精神顯得異常地興奮,說話都不太利索了。踉踉蹌蹌地進了店門,公孫仲秋趕緊迎上去,扶著權中恆。小心翼翼地說:“掌櫃的回來啦,小心門檻,你慢點走。”
權中恆喝得舌頭都大了,瞪著眼珠子說:“沒、沒事兒,就這點酒、這點、酒不能把我怎麼樣。呵呵,能奈、我何?我操,你不去幹活,在、在這嘎達扯什麼……哩哏愣1?”【註釋】1扯哩哏愣:方言;扯淡。
公孫仲秋不安地說:“掌櫃的,我是來找你的?”
“找我?幹、幹什麼?要請、請……我喝酒?你,有錢嗎?去……你、家喝酒啊,我他媽……害怕。”權中恒大腦裡還想著菜刀的事。
“掌櫃的,不是喝酒的事兒,我是有事兒和你說。”公孫仲秋一時不知道與權中恆咋說這個事兒。
權中恆抹一把油乎乎的臉,輕蔑地說:“說、說雞毛說?告、告訴你,錢啊,錢啊,錢的事兒免談,你,還欠,欠我的呢。”把鋥光瓦亮的大腦袋晃得跟撥浪鼓一樣。
公孫仲秋十分為難地說:“掌櫃的,我不是借錢。是我不小心,把東西碰壞了。”
聽見有損失了,好像醒酒湯一樣。權中恆清醒了許多,說話利索一些。急忙問:“你說什麼?什麼東西弄壞了?”
公孫仲秋不安地說:“掌櫃的,你快過去看看吧,我把貨架碰倒啦。”
權中恆好像是在意料之中,漫不經心地說:“倒了就扶起來嘛,那又不是多大的事兒。”
公孫仲秋現在非常上火,嗓子都啞了。還是堅持說:“掌櫃的,你還是去看看吧,上面的東西都摔碎了。”
“噢?都碎了啥東西啊?”權中恆嘴裡說著,帶著公孫仲秋奔後院來了。
公孫仲秋回答說:“一些盤子、碗,你看看值多少錢,我賠就是了。”
“咳,我以為多大事兒呢?幾個盤子能值幾個錢,小意思。”看權中恆的樣子,真的不太在意。
二人邊說邊往庫房裡來,等到了那堆碎片前。權中恆臉色大變,一下子酒意全醒了。痛心疾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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