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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速度很慢,偶爾填裝一發炮彈,幾個炮手也是鬆懈的很,無精打采地簡直不像打仗。在炮陣地的兩側,佈置三挺機槍,機槍倒是挺歡實,不停地掃射。同樣是看不清目標,打的位置也是個大概,這些槍炮給明山造不成多大的傷害,不過動靜倒是挺唬人。
遲懷刑一揮手,所有的人一起衝了上去,從國兵的後背開了槍。可憐這些國兵還沒有明白是咋回事兒?就稀裡糊塗地做了鬼。一頓亂槍過後,二十多人一個都沒有跑掉。讓遲懷刑大喜過望的是,輕而易舉地繳獲了三挺機槍,兩門小炮。遺憾的是,現在他的人沒有會用。管不了那麼多,接著帶人往山上衝。告訴手下人,不管國兵有多少人,見人就打,一直猛衝。鬍子終究是鬍子,雖然遲懷刑請過人,幫助他訓練過,但還是改變不了習性。一窩蜂一樣往上攻,而且還嗷嗷喊叫,胡亂地開槍,和明山帶的那隊人比,明顯差了很多。亂哄哄地一鬧騰,明山一隊人也明白了,迅速地從上叫喊著往下打。國兵一見自己腹背受敵,便慌了神,也不知道對手是誰?有多少人槍?他們當兵都是為吃糧,哪是為拼命?當官的又不見了,林子裡見到的同伴又不多。一些人就想,乾脆逃命去吧,拖槍開始跑,跑的人越來越多,一下子被打散了,根本沒有人再還手。不到一刻鐘,除了地上的屍體,其他國兵已經跑得無影無蹤。前前後後一個多小時,五湖綹子大獲全勝,擊斃國兵五十多人,傷多少人不知道。繳獲步槍三十九支,手槍一支,機槍三挺,迫擊炮兩門。五湖綹子戰死四人,傷七人。
張乙這次出來真的窩火,一直以來,他都不太下山。綹子下山做買賣,基本都是他守山寨。特別是近幾年,栽楞過世了,麻雷子有病也落炕了,老哥們兒只有勺子年紀小一點,也四十六七了。綹子啟用幾個年輕人做四梁八柱,他們有些人是自己的孩子,也有些跟隨五湖多年的兄弟。所以,凡是外出的事兒,基本和他不搭邊。他在山上呆慣了,也不想下山。一年能出來三次兩次算多的,如果不是因為勺子和遲懷刑有要緊的事,也不會讓他來楊家燒鍋。只出來一趟,還崴了腳,當了大半輩子的鬍子,還是頭一遭被抓。早在前清那個時候,像他這樣的慣匪,一旦被抓,基本是砍頭。民國那個時節還好點,蹲上幾年大牢,還有個出頭之日。可如今又是前清的皇帝坐了龍椅,說不定還得回到前清那樣。他十分懊悔啊,自己咋答應下山了呢?楊家大少爺告訴大家把槍藏起來,自己幹什麼不把槍藏哪裡?自作聰明地跳什麼窗戶?事已至此,往下,只能看命了。
張乙被帶到依蘭,並沒有關進大牢,而是帶進山林隊的駐地,找一個房間,關起來。到飯點,還給一碗高粱米飯和一碗倭瓜湯。直到黑天了,才又有人帶他出來,來到一間寬敞的房間。一進屋,眼睛被晃地睜不開,一盞“呲呲”作響的燈賊亮,照得屋裡跟白天一樣。適應一下,才看見白天抓他那個人,坐在一張桌子後面,喝著小酒。
那個人說:“給老哥拿一把椅子,坐下來說。”然後又對張乙說:“我叫王秀峰,或許你聽說過我吧。我是大日本皇軍憲兵隊的,又是依蘭山林隊的大隊長。跟我說說,你是幹什麼的?和楊傢什麼關係?”
張乙說:“官爺,小的叫張三,在北山裡打獵的。去老楊家拜壽,楊家老太太當年和我們一起逃荒過來的,也算是老朋友了。”
王秀峰眼皮都沒有抬:“打獵的?你要背個洋炮我備不住還能信,你腰裡別一個擼子怎麼說?”
張乙說:“爺,我弄一個那玩意兒也是為了防身,我也沒幹什麼。你老就放了我吧,我讓家裡拿錢行不?”
王秀峰說:“錢不錢的咱先不說,爺問問你,你知道爺原來幹什麼的嗎?”
張乙搖搖頭,王秀峰又說:“當年爺在六區警察分所當過區長,還在大羅密那裡上過山,砸過窯別過樑子,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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