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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硬著頭皮去白世寶家。【註釋】1豬吹膀:方言;豬膀胱。
等到白世寶家,白倫庫也趕到了,後面跟著楊樹山。白鄔氏的死,楊樹山根本不知道,爹媽沒有告訴家裡人。按新婚規矩,今天帶白淑珍回孃家。白倫庫的心中有事兒,一直是焦躁不安,屋裡院外地來回折騰。楊樹山不解,悄悄地問白尤氏,家裡是不是有啥事兒了?白尤氏見大婚已過,早晚都要讓他們知道,所以也不再隱瞞,把白鄔氏已經自縊,講給他們聽。白尤氏的話一說出來,讓楊樹山驚呆了,如同一聲晴天霹靂,整個人一下子愣住了,腦子一片空白。白淑珍聽她媽的話,也跟著哭了起來。畢竟姐倆相處多年,白鄔氏的離去,讓她悲傷不已。原來以為白世寶他們匆匆離去,沒有與她告別,沒有參加她的婚禮,她心中頗有微詞。如今聽到這個訊息,讓她一下子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白尤氏本來是心地善良一個人,昨天聽說後,已經傷心一天了。現在讓白淑珍一帶,她也跟著哭起來。而楊樹山則傻楞楞地戳在那裡,滿腦袋亂七八糟地嗡嗡直響。
直到白倫庫進了屋,大聲呵斥他們,才讓楊樹山回過神來,母女二人才停止哭泣,一同看向白倫庫。剛才白倫庫在院子裡轉悠,遠遠地看見六奶奶領著兩個警察往白世寶家去,他趕緊進屋。白倫庫急吼吼地說:“都哭喪什麼?活人現在還顧不過來呢?哪還有閒心哭死人。親家母已經帶著官家的人來了,不說現在想想怎麼應對,就知道嚎喪。”
白尤氏擦擦眼淚道:“那……那……那她想不開,咱有啥法呀?又不是咱們逼的、害的。”
白倫庫低聲說:“是,不是你逼的、你害的,可那是我侄子逼的、害的,那鱉犢子一拍屁股跑了,人家不找我?拿我頂缸咋辦?”
白尤氏也嚇一跳,緊張地問:“你也不是他爹,咋還能牽連叔叔?”
白倫庫說:“他爹活著還行,現在他爹沒了,周邊又沒有其他的親戚,你說不找我找誰?大鱉犢子,他媽的我一點都沒借著他光,反而給我找一堆羅亂,養活你們這些玩意兒有啥用?”說著、說著就來氣,開口大罵起來,也顧不得新婚姑爺在場。
白尤氏一看他發飆,後來爹媽祖宗都開罵了。趕緊制止他:“當家的,你現在罵也沒有用啊?趕緊想個辦法啊?”
白倫庫一想也是,如今罵也不管用。於是,說:“哪有啥法子啊?你們一哭把我攪得更迷糊了,如今是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總不能光耍親家母一個人不是?咱得過去看看。”
白尤氏問:“那我們也去?”
白倫庫說:“你們別去?還是我去吧,不然讓樹山陪著我去。萬一我讓人給逮走了,你們也好知道個信兒。”他現在完全是自己嚇唬自己,讓楊樹山跟著,是想給自己仗膽,說著用眼睛看向楊樹山。
楊樹山剛剛從打擊中緩過神來,對老丈人、丈母孃的話還沒有反應過來,還是木然地看著他們。白淑珍用手推推他,輕聲說:“爹讓你跟著,去看看大嫂。
樹山機械地回答:“啊!嗯。”
白倫庫說:“那走吧,你們在家該做啥做啥,多做幾個菜,一會兒留親家母吃口飯。為咱這爛事跑前跑後的,也難為她了。”說完,帶著楊樹山朝著白世寶家來了。
楊樹山像木偶一樣,跟在老丈人的身後,滿腦子裡都是在想鄔姐姐。本來結婚這幾日忙夠嗆,再加上天天琢磨,勺子舅舅和爹說的酒嗑,也沒有想起來鄔姐姐。本以為她人已經走了,回孃家生活,如今聽說她已經遭遇不幸,給自己打擊不小。細細回想當初分手的那一天,的確鄔姐姐有些反常,她說的話,她做的事兒,現在想起來已經預示著什麼。只怪自己粗心,只當是姐姐與他說說心裡話。後來做的幾次夢,夢見姐姐與自己說的話,現在看來,是不是給自己託的夢?告訴自己她已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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