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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酒桌,你看著嫂子吃完,然後把碗帶回來。不然哥看見,又該跟嫂子鬧了。”楊樹山也沒有多說什麼,提上籃子去白家。
一彎新月掛上天空,星星在晴朗的天空中清晰可見。沒進臘月門,天氣並不寒冷,呼吸一口空氣,涼絲絲的透人肺腑。一層三寸厚的積雪,踩在腳下咯吱、咯吱地響,寂靜的曠野顯得特別清脆。雪地在月光的映襯下,視線非常好,遠處的樹木、白家的小院更是清晰可見。一里路的距離,片刻功夫就到了,白家屋裡院外黑漆漆的,連一絲燈光都沒有。在黑暗中,靜悄悄地沒有一點聲息,也難怪白世寶家如此寧靜。他家是要雞沒雞、要狗沒狗,六奶奶給兩頭小豬,他也早早地處理掉。也是,幾口人還不知道咋養活,哪還能養活雞鴨鵝?白家的院門,僅僅是有聊勝於無,既不鎖也不閂,楊樹山推門進去。他這樣的人家,小偷來了也沒啥好偷的。
楊樹山害怕自己突然地到來,嚇到鄔姐姐,在沒開門之前,先叫兩聲:“鄔姐姐,鄔姐姐,你咋沒點燈呢?”
聽見有人叫鄔姐姐,鄔姐姐知道是楊樹山來了,因為只有他一個人這樣稱呼。可能是此時她意識清楚,聽她搭腔道:“樹山來了?你進來吧,摸索著點別絆著,我這就點燈。”
楊樹山進入外屋門,眼前一片漆黑,啥都看不見。剛才在外面雪地亮堂堂的,冷丁的反差讓他受不了。憑著以往的記憶,摸索著拉開西屋的門。屋裡同樣黑漆漆,燈還沒有點上,鄔姐姐還在找火柴。
楊樹山問:“姐,你吃飯了嗎?我給你送飯來啦。”屋子冷清清的,好像一天沒有燒火。
鄔姐姐說:“不吃了,不想吃飯。”說話間,找到火柴,呲啦一聲划著,點上油燈。
油燈的火苗很小,只有豆粒一般大小。樹山努力地辨認一下,空蕩蕩的屋裡,只在炕頭鋪了一張褥子,旁邊一張桌子,上面只有一個水碗和一盞小油燈。鄔姐姐靠在炕裡的一個行李上。樹山把籃子放在桌子上。說:“姐姐,你快吃點吧,還都是熱乎的。”
鄔姐姐說道:“不用拿了,我不餓,怪麻煩的。”
樹山沒聽她的話,從籃子裡拿出飯菜,一樣、一樣的擺在桌子上。順手摸了一把褥子底下,褥子下面一點熱乎氣都沒有,看樣子最少一天沒有動煙火。樹山吃驚地說:“呀,炕咋這麼涼,姐你吃飯,我去抱點柴火,燒燒炕。”
他也沒有聽鄔姐姐說什麼,出去找柴火垛,抱來一捆苞米杆,也沒去燒鍋灶,直接燒門灶子。鄔姐姐一直在炕裡靠著行李,一動不動,默默地看著他在做。楊樹山把一捆柴火燒完,見她也不說話。再次催促:“你都快吃飯呀,一會兒涼了沒法吃了。”
抬頭看看,鄔姐姐在那靜靜地流著眼淚,不知道是自言自語,還是對著楊樹山說:“我咋這樣命苦,沒有遇見你這樣的爺們兒。人家的爺們都知冷知熱,我嫁給一個牲口,不想啥大富大貴,可也不能豬狗不如地活著。這輩子也算做過一回人,下輩子寧可做牛、做馬,也再不託生女人。”
她的情景,嚇了樹山一跳,以為她犯病了,趕緊把剩下的柴火添了進去。急忙問:“鄔姐姐,你是不是又犯病了?”
鄔姐姐說:“傻弟弟,姐沒病。你看姐的身子,像有病的嗎?姐知道自己是咋回事兒,都是被他折磨的。”
樹山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姐,我不知道咋能幫助你,你有好主意嗎?需要我咋做,能讓你好過一下。”
鄔姐姐摸了一把眼淚:“好了,姐快沒事兒,馬上快解脫啦,你不用擔心。來,你上炕,坐姐這裡。”
樹山想起來那兩次抱著鄔姐姐,感覺特別地好。一點沒有猶豫,很聽話地脫鞋上炕,坐在她的一側。鄔姐姐指著飯菜說:“姐今天也享受一次,你餵給姐姐吃。”
樹山給別人餵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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