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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人家,不知好賴呢?富貴人家你們不找,還想找啥樣的?找要飯花子?拿什麼酒拿酒,我咋那麼沒有深沉1,貪圖你那一罈子酒嗎?走了,家走!”嘴裡說著,腳卻沒有挪動。【註釋】1深沉:方言;涵養。

趙二爺趕緊賠不是,連連說:“仙姑你可別這麼說,你啥好東西沒有見過。俺家那點破東西,哪能讓你瞧得上眼啊,只是家裡再也沒有什麼稀罕玩意兒。讓你白跑一趟,心裡過意不去,給你賠不是了。”

胡六仙姑還是不死心,最後又問:“我說趙老爺,你還是好好吶麼吶麼1這個事吧,我可是給你帶來的大好事兒,過兩天我再來,等你一個準信。”【註釋】1吶麼:方言;琢磨,思考。

趙二爺點頭哈腰地說:“不勞仙姑大駕了,你也不用再跑一趟,俺家閨女真地不找人家。”

“你別把話說的那麼絕,你們老公母倆再合計合計,哈,再合計合計,我先不給那頭回死信,家走。”胡六仙姑嘴裡說著,腿卻不往前挪動。

“那仙姑你慢走,妮兒他娘你送送!”趙二爺嘴上說你慢走,心裡合計你快走吧。你們這些人不招人搭理,太粘人,惹上就甩不掉。沒完沒了地上門叨叨,多招人煩,現在就盼望楊小他哥哥早點來,把婚事兒辦完,能靜一份心。

自從正月開始,酒鋪子裡經常來一些軍士,三五成群。一般是熱上幾斤酒,自帶一些下酒的吃食,或者讓趙戚氏給掂對幾個家常菜。這些日子來,大多數的軍士和以往不一樣,不再罵罵咧咧,不再呼三喊四的,更不撒酒瘋不耍埋汰少給酒錢。他們讓趙二爺十分不解,耍橫欺負人的,咋說變就變了呢?

太陽落山了,師徒二人收工回家,鋪子裡有一夥人在喝酒,趙戚氏裡裡外外地照應著。趙二爺心裡想,不用說,一定又是那些軍士。平常百姓現在都忙著伺候地呢,哪有工夫在鋪子裡喝酒,扯閒片兒。即使是想喝酒了,也都是打幾斤回家喝。四平八穩地在鋪子喝酒,除了軍士們,就是跑排或是船廠的工匠。進院放下鋤頭,趙二爺打掃打掃院子。楊宗給屋裡做飯的趙媛兒,擔了一擔子水,開始喂牲口,打水飲驢。在趙媛兒給準備好的銅盆裡,洗了洗臉。回屋換一件乾淨的褂子,轉身來到鋪子裡。見過師孃,請師孃後房歇息吃飯,他來伺候酒客。按理說酒鋪是賣酒的地方,和飯館不一樣,酒打給你客人,就不用管了。提供桌椅板凳杯盤碗筷,只是為了客人方便,所以不用像館子那樣伺候。平時客人們都是閒著沒事兒的時候,打完酒,坐鋪子裡喝兩口。認識不認識的聊聊天,講講古,天南地北的講一些奇談怪論。趙家的酒鋪子,也就成為閒人聚集的場地。如果沒有活,楊宗也挺喜歡在鋪子待著,一是打理生意,二是聽這些人講一些故事,聽客人們閒談覺得挺有趣。特別是那些走南闖北的人,講一些各地風土人情,各處的新鮮事兒。讓他能夠知曉,他所不知道的外界事物。

“小二,跑堂的,再打一斤酒,少兌點水。”喝酒的幾個人中,有人喊了一聲。楊宗趕緊答應,打兩壺酒送過去。其中一個人接過去說:“今天你家的酒摻了多少水啊?跟他媽馬尿一樣呢。”

楊宗趕緊小心回答:“大爺,我沒有摻水,真地沒有。小店哪敢那麼做呢,如果你嫌味道不夠,小的給你換點勁大的。”

那個人罵罵咧咧地說:“少扯王八犢子,恁們這些驢操的,啥事兒幹不出來,去去去,別戳這嘎達,膈應吧啦的1。”【註釋】1膈應吧啦:方言;討厭,煩人。

“那你老有事再喊我”楊宗小心地賠著不是說。又退回櫃檯裡,回到自己的位置。楊宗感覺今天這一夥人不太對勁,和以往不同。今天這些人不是穩當客1,吵吵嚷嚷的,不是以往的氣氛。至於哪裡不對,他一時也說不上來,可能是過去的都太消停,太安靜了。現在只能盼著他們早點喝完,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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