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捉野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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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來的。

陳向東接過錢，看了一眼遞給了瘦高青年。

“衛軍兄弟，仗義，我看你的身手很厲害，是練過的吧。”陳向東道

“小時候跟師傅學過幾年。”

“那你能不能教我們，我們給學費。”陳向東說道，在大院他們四人屬於一個小團體，也沒少被人揍。這個時候的大院家長都認為孩子要皮一點，不然沒出息，所以這些半大小子打架是常事。

“教你們練武？那不行，本門第一條戒律就是禁止以武欺人。”李衛軍笑道。

“衛軍兄弟，都是誤會，其實吳大海也不是我們非要和他過不去，是因為這次賣糧票的錢，不是單單我們四個人的，所以我們也是沒辦法”陳向東道。

教他們也不是不行，朋友要處的多多的，敵人要搞的少少的，這個是做人的基本原則。

“行吧，看你們四個人也不算壞人，我教你們”李衛軍道

當即約好明天清晨北海公園見，四人隨即離去。

看著吳大海鼻青臉腫的樣子，不由一陣好笑，吳大海看著李衛軍看著他笑，也有些沒臉

“錢我會還你的，不過可能需要久一點。”

“嗯，是條漢子，錢的話不著急，你現在應該很缺錢吧，現在錢山他們都在幫我賣糧食，你要不要也來幫我”李衛軍道。

這個吳大海在街上都呆了十來年了，是個百事通，能拉過來幫自己幹事那是最好了。

“賣糧食？你們哪來的糧食，不倒票了嗎”

“糧食哪來的，你不要問了，你應該懂規矩，現在就大米，白麵有現貨，按市場定價賣，賣的多，賺的多”

“現在糧食是緊俏貨，根本不愁賣，我願意幹，”吳大海道。

“好，你明天早上到鼓樓大街后街衚衕等我，今天先出去好好處理一下自己的傷口，這裡有條魚，你拿著回去給你弟弟補補。”說著從麻袋掏出一條魚遞給吳大海。

“衛軍，謝謝你，以前都是我吳大海不識好歹。”吳大海哽咽道

“行了，大男人哭哭啼啼像什麼樣子。我還有事，先走了，明天別忘記了。”

送走吳大海，李衛軍就繼續給軋鋼廠送貨去。

來到軋鋼廠後勤部，沒有找到梁興國和小李，於是自己一個人送到食堂宰殺稱重。20斤魚（0.21元\/斤），10斤兔肉（0.6元\/斤）， 20斤雞肉（0.5元\/斤）。拿票到採購科，又是20.2元入帳。

現在空間經過幾個月發展已經走上正軌，雞鴨魚都有了，就差豬羊牛了，現在就去周邊去看看有沒有野豬，最好能弄一窩小豬仔。

出了軋鋼廠買了幾個大餅，就坐上出城的公交車。穿過京都西郊，來到一個叫石家溝的村子。

下車後，深吸了一口氣，這個時候空氣真好。四周一片安寧祥和，幾聲蛙叫聲斷斷續續的傳來。一條公路沿著山腳蜿蜒而去，路左邊有一條路是去往石家溝公社的，路右邊是一片松樹林，不遠的地方還有幾戶人家，樹林後面是一片連綿的大山。

抬腿往幾戶人家走去，來到路邊一戶人家看到一個老漢，就上前去打招呼。拿出了軋鋼廠的採購證明，說明自己是軋鋼廠的採購員，來下面的公社採購來了。

透過交談，老漢姓石，家中有一個老妻和一個孫子，兒子在戰場犧牲了。石家溝這地方地少人多，很多人都靠打獵為生，石老漢年輕的時候就是村裡出名的好獵手，現在年紀大了，只能靠種地為生。

聽說李衛軍是京都軋鋼廠的採購員，來鄉下采購，連忙讓李衛軍坐，他去通知其他幾戶人家一起拿東西過來。

收了幾戶拿來的東西，遞給李老漢一支菸，又和石老漢聊起了山上的野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