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西城亭侯,可為當代儒者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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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真已亡,眾人打算先將老人請下臺去。
法正卻哭著搖頭:“祖父在時,嗜學如命,求道如痴,如今雖去,能在臺上享完盛會,亦是家祖之幸。”
眾人奇之,不再相勸。
袁基目光微沉,聲音也冷了下來:“讖緯立國之學,儒為天下顯宗。”
“西城亭侯自詡世家出身,卻詆譭先賢聖語,只怕大有不妥!”
一頂大帽子扣下的同時,也將讖緯之辨拖入了儒家的經辨。
“道路長遠,未必先走者達。”
“道理對錯,未必先言者對。”
“先賢之語,不合乎時事,後世自當改之,而非照搬古法,以禁錮當世。”
“荒謬!”面對皇甫奇的反駁,袁基怒而駁斥:“滿朝諸公,天下名士,皆以經論之道治國,方得今日巍巍之漢!”
“笑話!”皇甫奇也毫不客氣,冷笑一聲:“幽並二州,鮮卑屢犯、匈奴屢叛、烏桓蠢蠢欲動、百姓心若懸鐘,往日之經可治否?”
“揚州多起山越,荊益蠻族犯境,中原屢災屢亂,往日之經可治否?”
“涼州之地,百年難平,邊夫夜食北風日飲沙,異族求活無路,漢人上報無門,尤是羌亂不休,往日之經可治否?”
“近年來,天災人禍頻出,依太僕言,以經治世,而世至於此,那錯是在經,還是口誦經文的你們呢?”
高臺之上,如曹操、蓋勳這些既讀古經,又幹實事的人,聽到這話都雙眸放光。
袁基面色變幻,甩袖一嘆:“或許你言有些道理……今人修經不精,解天意不全,故致世至此。”
“但,正因如此,更應該全心鑽研儒經讖緯,而不是駁斥此道,以取禍於天!”
聽到這話,皇甫奇心中冷笑不止:這貨在以退為進。
世道漸差,原因確實在於他們這些讀經之人:我們菜,我們讀得不夠好,但經絕對是對的,讖緯之道也得深研。
只有把經文讖緯搞好了,世道自然會再次蒸蒸日上。
自董仲舒的天人感應以來,讖緯之道愈發深入人心。
光武再立漢之後,諸儒為附會儒家經義,又推衍出‘緯’學,即儒學之內學。
而原本的儒家經典本意,則被稱之為外學。
總而言之,內學也好,外學也罷,讖緯無論,都可概括進‘儒’之一字。
而治國之道,也在此中。
諸儒既用此學替天子牧民,又在一定程度上透過此學禁錮天子。
天下間的一切,他們都能用此解釋,這就是袁基之言的理論基礎。
解鎖【文華天成】之後的皇甫奇,腦海中就像是有一本容納一切的天書。
片刻,他便再次發問:“那請問太僕,儒自何而來?”
“自是從聖人而來!”
“聖人講‘克己復禮’,追求恢復周制。”皇甫奇不怒反笑:“那依太僕的意思,我朝之制自是不行,得再立九鼎,分封天下,天子由帝而王了?”
聽到這話,蓋勳等人腦子裡嗡的一聲,冷汗滾滾而下:
“西城亭侯慎言!”
“這話說不得啊!”
“大逆不道!著實是大逆不道之言!”
“這話可不是我說的。”皇甫奇手指袁基:“是太僕的意思,我不過替他翻譯一二罷了。”
“我沒有!”
“你別胡說!”
“不要血口噴人!”
袁基唰的一下臉就白了。
原本還一口之乎者也的經文之道,眨眼就急了起來。
皇甫奇沒忍住,頓時哈哈大笑。
這貨扯來扯去,即“儒學即正義、聖人即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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