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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走廊,他步履匆忙地經過那些紛紛退到兩邊向他低頭行禮的侍從和僕人們,進了三樓左翼的大套房——根據隨身侍從們的報告,他的主人目前正在這間房裡小憩。
進門之後照例是一間大的起居室,希伯來的主人大衛-杜蘭恰好站在鏡子前面,他正在更衣。從男僕扶著的穿衣鏡中,大衛-杜蘭的全身正面映像正好落在侍從長希伯來的眼中——這名年齡剛滿二十二歲的年輕人玉樹臨風,容貌英俊,目光溫和而富有魅力。他溫柔的目光深處總蘊含著些淡淡的思緒,因而使得他比平常同齡的青年貴族們更添些沉靜與威嚴,使人更加地信服。只是在還如此春光燦爛的年華好時光中,一次年少輕狂與肆意妄為地荒唐經歷都不曾有過,不免讓希伯來有些覺得有所遺憾,美中不足。
起居室通向主人臥房的門向內開著,透過開著的這道門,希伯來看見布里克家新進獻的那名五級強度的治癒者神色不安地側身坐在床邊的矮腳凳上,捧著男僕給送到手裡的水杯,有些不知所措。
她身上色澤華美的夜禮服看起來有些潦草,外裙顯然是脫下又重新套回到身上去的。但遺憾的是,她敞開的外裙裡面,及膝的內裙還一絲不苟地穿在身上,連側面蝴蝶結的繫帶甚至都沒解,很明顯,根本就不曾被褪下來過。
希伯來不禁在心裡嘆了口氣,內心焦慮不已:這已經是獻上來的第六個治癒者了,還是跟之前那幾個一樣,主人根本沒能跟她做,只是勉強碰觸了一下她的治癒波,然後就完全失去了再進行下去的興致。
雖然主人一貫仁慈寬容,沒有因此降下任何責難,但連續六天進獻到面前的治癒者都無法讓主人滿意,卻不能不使作為侍從長的他感到異常惶恐。不能百分百合主人心意的侍從長也就不再有資格代表主人發號施令統御附庸,喪失權位往往就在眼前。剛止第三天,他就感覺到四周射過來的目光充滿了危險的氣息,使他如芒在背,侍從長的寶座燙得他屁股冒煙。他真的不敢相象,這種情況如果繼續下去,將會怎麼樣。
唯一值得慶幸之處在於,總還有人比他更惶恐。主人親口命令準備治癒者,然而最終卻把這道命令變成了只是在晚間多加一次額外的更衣程式,顯然傳遞出來的更多是對附庸家族的不滿意。
對於附庸家族而言,再也沒有比失去主人的寵信不再被需要更加災難的事情。無論用與不用,只要主人“找幾個治癒者”的命令一天不曾被撤銷,所有的附庸就必得竭盡全力地獻出治癒者來,直到主人滿意或者他們再也找不到為止。越是有地位的家族就越得想方設法使主人滿意,不能被那些比自己低下的家族搶了先。這關係到附庸家族中的次序與權位高低。
有理由相信,那些已經進獻或者正準備進獻的家族,面臨治癒者必將在當天晚上就會被退回的窘境,內心將是何等的惶恐。無論這些家族跟杜蘭家有怎樣的世交,跟老杜蘭先生有著怎樣的友誼,做過什麼樣的約定,如果沒有主人的寵信,甚至在現在就已經被厭棄,那麼一切都不過是沙上的浮塔,水中的浪花,沒有任何意義。
附庸家族的命運終究是掌握主人手中而非其他,毀掉一個附庸不需要主人動一下手指頭,即使是還沒有登頂的主人。現在還只是輕微的警告,一貫仁慈的主人做不出太嚴厲的事,但有人膽敢觸怒他就不一定了……
臥房裡的那名治癒者終於喝完了那杯水,被男僕們扶著胳膊送了出去。
“告訴布里克,千萬不要責怪她,那並不是她的錯。”大衛特意吩咐說。
“是。”希伯來低聲應了一句,然後就跪在大衛腳下,從男僕手裡接過紅寶石袖釦,親手替他裝上。
“怎麼突然想起來做這些?”大衛自己將袖釦扭上,轉身從穿衣鏡前離開,“起來,別老跪著。”
希伯來站起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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