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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常洛批閱奏摺時,魏忠賢躬著腰,在一旁為他磨著墨。
韓曠已經被逮捕了,雖然他沒有搜查到範成貴和韓曠來往的書信,但有了範成貴的口供,也就是了。
他卻沒有在內廠審判,而是陪在朱常洛的身邊,小心的伺候著。
尤其是他在看到,今晚掌印太監崔文升遲到了以後,越發的小心起來。
他雖然是司禮監的秉筆太監,可朱常洛不是個放權的主兒,所以他的工作也就剩下磨個墨、搬運個奏摺了。
可他依舊甘之若飴,一絲不苟的忙活著自己的事情。
人、做什麼工作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誰身邊工作。
魏忠賢二十多歲才進宮,混跡到現在已經五十多了,才做到了現在的位置,他對怎麼在宮內做事,顯然有著自己的看法。
朱常洛沒有理會遲到的崔文升,因為他又一次被口水奏摺淹沒了。
坦白說,想要在大明做一個好皇帝,其實是一件很難的工作。
內閣次輔韓曠被抓,首輔方從哲還在請病假,吳道南又是個混了幾十年的老混子,啥事兒也不管。
那些原本應該由內閣過濾一遍的屎山奏摺,一股腦的全部傾斜到了他這裡。
要在這些長篇大論、婆婆媽媽的口水奏摺中找到幾句有用的話,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那些讀書人寫奏摺,開篇就是三皇如何、五帝如何、聖人如何如何,扯完幾百字後,還沒有開始說事。
朱由校看得很費勁,儘管儘可能的點著蠟燭,可他依然覺得眼睛十分的累,眼裡蓄滿了淚水。
崔文升從身邊伺候著的宮女手裡接過一塊手巾遞了過去,朱常洛接過後,擦了擦眼角,又落筆寫下幾個字。
放下這奏摺後,朱常洛又拿起另外一封,看了沒幾眼,就皺起了眉頭。
剩下來的奏摺,說的都是同一件事,為韓曠喊冤、請皇上將魏忠賢撤職查辦。
魏忠賢不知道奏摺的內容,但他看到封面的名字後,就猜到了基本上都是彈劾他的,於是將腰彎得更低了。
朱常洛放下奏摺,開口問道:“魏忠賢你怎麼辦事的?一樁通奴案查到現在,查出什麼來了嗎?”
魏忠賢一驚,連忙在書案前恭恭敬敬的跪倒,正要開口說話,朱常洛又說道:“韓曠通奴已是證據確鑿!現在這些為他喊冤的官員,是不是也揹著朕收了建奴的錢了?你若是辦不了,那朕就換人辦!”
說完,將那些奏摺扔了一地,轉身就走。
魏忠賢一句話也不敢說,只是叩頭請罪不止。
朱常洛走了之後,他才戰戰兢兢的爬了起來,站在御案前,將那些為韓曠喊冤的官員名字都記錄了下來。
“萬歲這是嫌我抓人抓得不夠多啊!”魏忠賢沒有因為受到訓斥而傷心,而是像一匹餓極的狼,舔舐著嘴唇。
當天夜裡,京城再度陷入恐慌之中。
京官裡六部九卿,幾乎被抓走了一大半,剩下的都在府邸內戰戰兢兢,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楊延宜也聽聞了今夜的大動作,他黯然嘆了一口氣,卻什麼也沒說。
那些官員都是反對朱常洛執行考成法和一條鞭法的,朱常洛為了拿下他們,已經忍耐了許久了。
楊延宜陪著林雲說了會兒話後,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趙敏端過來水供他洗漱,卻一直冷著臉,一言不發。
楊延宜不知道哪裡得罪了這位小女孩了,他也沒有在意,自顧自洗漱完,就躺下了。
這時,門外卻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
宮女們,開啟了大門之後,發現一個婦人帶著一個七八歲的孩子,跪在楊府門口,口稱著要求見楊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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