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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徐進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當他真的看到康爾頓的時候,他還是陷入了震驚中。
這讓他想起了曹操的短歌行中的兩句話。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康爾頓也在喝酒,但跟朱純臣的精神狀態又有所不同。
朱純臣雖然也在豪飲,但他表現出來的更多的是沉淪,不知道明天在何處的沉淪。
康爾頓面前擺放著一張桌子,桌子上也有著魚乾一類的下酒菜。
從菜碟擺放的情況來看,這些下酒菜並沒有怎麼動過。
他的目光逐漸往上移動,看見了一雙眸子,充滿了怒火的眸子。
如果說眼神可以說話的話,那這雙眸子所表露出來的資訊就是。
“你終於來了!”
康爾頓的頭髮很亂,顯然有一段時間沒有梳洗過了,金色的長髮隨著海風的吹拂而擺動著,遮住了康爾頓的面龐。
他的鬍子也長了很長,衣服上甚至有一些黃褐色的汙漬。徐進不知道為什麼一眼就看到了那汙漬,這是嘔吐物留下的痕跡。
康爾頓不管在什麼時候,頭髮總是梳洗得一絲不苟,衣服也熨燙得沒有一絲褶皺。
他總是一個極其高傲的人,無論是他的身份爵位還是他表現出來的那種優越感。
但現在的他,似乎完全失去這一切,就像一個邋遢的流浪漢一樣。唯獨他的眸子,那雙藍眼睛依舊透露著陰冷和狡詐,現在則帶上了一些瘋狂的意味。
徐進一直在思考,要如何說服康爾頓,但康爾頓顯然並不打算給他這個機會。
他將手裡的酒杯重重的砸在桌子上,用的力道之大,甚至將酒杯都整個兒震碎。
“走跳板,速度要慢一點。”
碎裂的酒杯瞬間劃破了康爾頓的手掌,鮮紅的血液很快就流了出來。
他一邊低聲說道,一邊將傷口放在嘴邊吮吸著,一邊死死地盯著徐進。
身邊的洋人水手們很快的圍攏了過來,那些洋人比徐進高了至少有兩個頭,他們手裡拿著繩索,開始將徐進捆綁起來。
那個洋人粗魯著夾著他的頭,徐進瞬間就聞道一股死魚的味道,那味道里面還夾雜著一些香水味。
香水的味道並沒有對這濃厚到有如實質般的臭味有一絲半點的掩蓋,反而放大了那股臭味,讓徐進瞬間感到胸腹間一陣難以壓制的嘔吐感。
另外的幾名水手已經在船幫上搭好了跳板,正用手裡的東西有節奏的敲擊著船幫。
徐進雙手被捆紮在背後,雙腳也被大拇指粗細的麻繩綁縛得死死地,那些洋鬼子用了全力去拉動繩索,這讓徐進感覺到一陣劇烈的疼痛感。
隨著所有的水手都開始敲擊著船幫,徐進知道自己最多還有一到兩句話的機會。
他乘坐小船行駛了很久,中間有倒騰過一次大船,知道這絕對不是淺海附近,以他現在的這個狀態,丟入水中後必死無疑。
眼看著人走跳板,也是這些水手們枯燥的生涯中來之不易的消遣,徐進甚至能感覺到他們走的很慢,以便充分享受這個過程。
“我知道你去過安東衛,但是我當時並不在那裡!袁可立收到了楊延宜調糧的手令。我為了去通知朱純臣,恰好在登州府!”
徐進急頭白臉的解釋著,但康爾頓一句話都沒有說。
他已經被推上了跳板,那跳板寬度只有一尺不到,尾端固定在船幫上,前沿長長的伸了出去,直接延伸到海里,大概六七尺長。
周圍敲擊船幫的聲音更加的急促了,身後一名水手用手裡的刀,一刀就刺在他的腳後跟,催促他向前行走。
“你要報仇,只有我才能將楊延宜調出來!”
腳後跟傳來一陣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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