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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皇大人無所不能，何須我這無名小卒的效忠?”
“牧玫瑰，罪皇大人也是需要些耳目的，而我們這些昔日的夥伴，為什麼不能並肩作戰呢？”瑞吉兒輕笑。
“如果你面對世末終焉，聖徒能救下你麼？罪皇大人能，而且還這麼做了……”瑞吉兒的話語擊中了牧玫瑰的心。
牧玫瑰心中一陣搖擺，瑞吉兒說得不無道理，這個時代風起雲湧，若投效罪皇能獲得一張免死金牌，那又有何不可呢？
“我承認我對免死金牌心動，但這件事疑點太多，我不可能輕易答應你。”
“罪皇有告訴你，世末終焉為什麼出現在那裡麼？又為什麼打破禁忌輪迴的規律?”
牧玫瑰話音剛落，與瑞吉兒的精神連線便斷開，過了好一會兒才重新連上。
“不能說。”瑞吉兒的語氣變得冷硬，旋即不可避免地想到了\\\"天使\\\"，與其說是天使，不如說是魔鬼……
“那這麼說來，那個結界唯二的倖存者就是你咯?”牧玫瑰試探之意居多，“那我還挺對那個溫不語感興趣的……”
瑞吉兒嗤笑一聲，“那是個有意思的傢伙，他就在龍墓呢，你想知道什麼，就去看看咯。”
“拜你所賜，我可不敢親自降臨東夏。”牧玫瑰翻了個白眼，“不過這種盛況我可不會缺席，已經派遣分身前往。”
“要是碰到那個溫不語，我就把他馴養成我的男寵，然後\\\"愉悅\\\"地審問他。”
“祝你成功。”瑞吉兒輕聲說。
“祝我成功?”牧玫瑰挑眉。
“來籤個免死協議吧，或許將來你能用到呢？”瑞吉兒的靈識傳遞出一道隱晦的訊息。
“不籤免死協議，罪皇大人也無法隔著這麼遠救贖你吶。”
“救贖?”牧玫瑰忍不住笑出聲，“看樣子我也不算吃虧。”
“你當然不會吃虧咯，跟聖徒混才是真的坑，那些傢伙腦子都有病的。”瑞吉兒說。
“說不定聖物就是定時炸彈，他們心情不好就引爆了呢？”
瑞吉兒的話語再次擊中了牧玫瑰的心，心中猶豫不決的天秤徹底傾倒。
“是的呢……聖物這種東西，就像東夏無腦爽文裡的系統，具有無中生有的能力，且無法解釋能量來源，風險太大。”牧玫瑰喃喃。
“無腦爽文裡的系統?”瑞吉兒疑惑，決定惡補一下相關知識。
靈石連線斷開，牧玫瑰在原地陷入了沉思，“太亂了……根本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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