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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寧四年(1071年),盧元令因全軍覆滅,去指揮使之職,叛流刑,交罰金頂罪後改貶為最低等軍官。王厚得知此事,給他寫信,鼓勵他不要失去信心,並告訴他,已經透過父親王韶,推薦他到秦鳳路麾下,經營河湟。並道:“熙寧變法以後,家父以賄賂、分化、拉攏、精確打擊,已下河湟數州。君為聖人安定海邊,功德自有後人評說。河湟大有所為,如若君有意,虛席以待。”
盧元令於是解職回京,盧元徽自是不願他遠離,央求他多住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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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司透過曾子固的推薦,給丞相遞交海然國書。灰羽和佔望作為外交使節,帶領使團入東京,贈送珊瑚、珍珠和海內珍寶,遞交結盟國書。克軍、梅司一行一起喬裝成普通人家進入東京。作為禮節,給英國公府贈送了珍珠一斛,解決了盧元令罰金的問題。
晚間,年輕人提議出去夜遊。於是幾人都換了服裝,克軍華衣紅妝,開心地在汴梁的夜市上竄來竄去,央求梅司給她買這個買那個,梅司笑著一一都答應了。他們坐在一個甜點攤子上,吃杏仁豆腐和白果翠玉,攤子熱騰騰的霧氣、煙霧繚繞的白霧升起來,梅司望著克軍,伸手擦掉她嘴上塗得過多而溢位來的胭脂:“有時候我覺得,盲婚啞嫁也許不是壞事。”他覺得因為兩個人的際遇,給兩個國家的子民帶來了和平和福祉,得到了意義感。
克軍支著頭看著他,若有所思地道:“難過的還在後頭呢。”
灰羽擔心張逸仙,早早地回了驛站,她以後就會長期留駐在東京了,往後還有很多貿易採買的工作。盧元徽和梅清寒的聯絡漸漸淡了,只能旁敲側擊地從梅司那裡試圖打聽,但梅司也很久沒回過錢塘了,只聽說許給了侯爵人家,女婿門第高高的。盧元令忍不住問梅司:“行明兄,你在那邊還好嗎?申少使呢?秋原君呢?”梅司有點無奈地笑笑:“一言難盡,海然是個很偉大的城市,我見識了許多不同的風土人情,增廣了許多見識,但真要說好不好——這一整年東跑西顛的,也沒顧上。都是住在克軍弟弟——準確來說是我妻妹家。子期和我比稍微吃了點虧,他目前還有點不習慣,整天和我連襟家裡的人鬧來鬧去的。人魚都是女子主外,有點不適應。”
盧安和狗兒在鬧,佔望由於長得過於漂亮,總是惹來路人的側目,小聲說“色目人”,她忍不住惡狠狠地白他們一眼。
盧元令隔著霧氣遠遠地看著克軍,目中光芒幽微。
汴河上飄來綽約的彩燈。
狗兒道“你們要放燈嗎?許願吧,可靈了!”
佔望雖然一臉鄙夷,但還是忍不住被五顏六色的燈吸引了。狗兒和盧安咋咋呼呼地和佔望搶著蠟燭。盧元徽輕輕地放下河燈,虔誠地許願:“願父母長壽、親人平安,得一心人不分離。”梅司:“希望國安寧、家安寧、人安寧。”克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半睜著的那隻眼偷偷乜斜著盧元令:“我要王面目!”
“梅大娘子,說出來河神爺爺就不靈了!”克軍皺著鼻子對狗兒道:“我求的又不是河神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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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司和克軍要隨人魚使團返回海然,臨別之前,盧元令將一個檀木盒子交給梅司:“這是申少使家傳的寶物,請代為轉交。他的家人目前都在東京,但是據我所知,申師厚應當對他隱瞞了這個訊息,請行明兄緩緩告訴申少使。”梅司開啟一看,是一個白銀鑲嵌巨大寶石的面具。
“王面具?”
克軍聽聞,一個猛虎撲食,奪入懷裡。
“這是不期祖傳的東西。”梅司像哄小孩子一樣伸出手,讓她還來。
“我的,當然是我的,申昌遇都是我的。”
他們都被她又顛三倒四的語言逗笑起來。梅司心中默默,到海然這一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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