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離開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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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能去的地方倒是很多，不過有一個最理想的地方。”

奶奶：“哪兒？你快說呀。”

爺爺：“你弟弟家。”

奶奶：“我弟弟家？是個好去處，他那兒既僻靜，又安全，離北京還不遠。”

爺爺：“司睿、吳江，你老媽說得對。你們舅舅家在河北沿海的一個小鎮，那裡比較清靜，舅舅的一處老宅有幾間房子，雖然很舊了，但還很堅固，只有你舅舅一個人住，你舅舅是一個非常老實的莊稼漢，沒有什麼朋友，和親戚的交往也不多，很多年沒有同我們來往了，我帶司宇去他家，不會引起人們的注意。

“如果人們發現我不在北京，也不會想到我去你舅舅家了，我的兄弟姐妹多，親戚朋友多，他們會認為我去自己的兄弟姐妹和親戚朋友家玩了。你們覺得怎麼樣？”

司睿：“我認為可以，您帶著小宇我們也放心。”

吳江：“辦法到是個好辦法，就是我們想見小宇也困難了。”

爺爺：“暫時的分離，為的是永久的相聚。你的心情我很理解，不過為了小宇，你們暫時只有忍耐了。”

奶奶：“你個死老頭子，你的意思是不讓我和你們一起回老家，是嗎？”

爺爺：“嘿嘿，被你老太婆猜中了。如果你和我們一起回去，人們立刻就知道我們是一起回老家了，他們用不了多久就會找上門來，我們回老家的計謀也就失敗了。”

奶奶：“不行，你在家，我帶小宇去你妹妹家。你妹妹家在陝北農村，很偏僻，沒有人會找到我們的。”

爺爺：“你別和我爭了，小宇馬上要上學了，你能幫助他的功課？你只是初中畢業，你的學問還不如小宇。

“再說，你一個老太婆，在外面遇到什麼事，你能應付嗎？我一生走南闖北，在國家機關幹過，在基層幹過，文化大革命還下放過。

“你說，什麼樣的世面我沒有見過？什麼樣的情況我不能應付？你行嗎？你呀，別爭了，想小宇了，我會想辦法讓你們見面的。”

奶奶：“好吧，為了小宇，我不和你爭。不過，你要說到做到！”

其實，奶奶很明白，只有爺爺帶著司宇大家才能放心。

爺爺：“你放心吧，這輩子，我什麼時候騙過你老人家？”

奶奶沒有再說什麼。

司睿：“這樣吧，我們先統一思想，由老爸帶小宇去河北。不過，現在的資訊通道十分發達，我們又在多種形式的監控之下，保密是件很難做到的事。”

奶奶：“我昨天上午去小公園坐了一會兒，看見兩個陌生面孔的年輕人，一男一女，看樣子像是談戀愛的，下午又看見他們，他們絕不是我們附近的人，我在這裡住了幾十年了，附近的人我都面熟。

“你們想呀，現在的年輕人，誰會去小公園談情說愛，而且還呆那麼久？明擺著他們不是一般的人。”

爺爺：“老太婆，你的警惕性還很高呀！你們看，連你們老媽都能看出他們的破綻，我敢斷言，我們家已經被多方監控了。”

司睿：“我也敢斷言，美國、俄羅斯、日本的某些人，還有國家安全域性、派出所都在密切關注我們，小公園裡有陌生人就不奇怪了。

“你們怎麼安全離開又不被他們發現？以後我們怎麼聯絡？這些事，我們現在就協商好。”

爺爺：“這些事兒，我昨天想了一晚上，如果我們順利離開，我們儘量不透過手機和電話語音聯絡，你們沒有特別要緊的事，不要打我的手機。

“我會用你們舅舅的手機給你們發一些圖片，我們約定一些暗語，你們看到這些暗語就知道我和司宇是否平安。你們記一下，當你們看到蘋果的圖案時，表示我們一切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