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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先生你能不能也幫我算一算。”
他的聲音不大，但在場人都聽見。
江叔怔了下，隨即笑出聲，沒有為姜九過提出的話感到意外。
妍妍說得對，小姜是真喜歡民間習俗文化等光怪陸離的事。
當即。
江叔道：“胡先生你也幫小姜算一算。”
胡先生看了一眼姜九過，沒有拒絕，笑著點頭將手中的龜殼、三枚銅錢，還有一瓶酒精一併遞給姜九過。
“姜九過先生是吧，你也跟江妍小姐一樣，含一枚銅錢到嘴裡，然後搖一搖龜殼。”
“好。”
姜九過拿起江妍含過的銅錢，用酒精清洗了下。
他沒有注意到自己清洗的時候，江妍瞥了瞥嘴，閃過抹可惜神色。
隨後。
姜九過含入銅錢，入口瞬間銅製金屬的冰涼沁入口舌頭。
拔下一根自己的頭髮。
江妍和江叔都是投來好奇，江妍身為女孩子，她的頭髮很長，可以給銅幣打結，可姜九過不同，他的頭髮是短的。
不知道到時候會發生什麼變化。
哐當兩聲。
姜九過把兩枚銅幣丟入龜殼內，開始了晃動。
不同於江妍的搖晃動靜，姜九過在搖晃了一下時，除了有銅幣在龜殼晃動的聲響外……
咔。
胡先生：“……”
江妍眾人：“？？？？”
姜九過：“……”
姜九過停止了晃動，目光聚焦在龜殼邊緣缺了一角的口子。
順著口子的缺口，龜殼裂開了一道裂痕。
“這……”江叔尷尬得笑容凝固，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啥情況，小姜把龜殼給搖裂開啦？也不對啊，小姜那晃動也沒說多用力，怎麼就裂開了。
不單單是江叔。
連同江妍、小雅在內。
三人不約而同在此刻都在想，這個龜殼質量這麼差的？怎麼才搖幾次就裂開了。
姜九過沉默。
他一臉古怪得看著手中裂開一條縫的龜殼，難不成猜錯了，這個不是鬼物？
按理說鬼物每一個都具備詭異，不可能輕易破損才對，可手中的龜殼跟紙糊一樣，怎麼一搖就‘碰瓷’他。
比起眾人的錯愕，胡先生愣在當場。
他似乎也很吃驚龜殼的情況，甚至比起江福、江妍、小雅都要吃驚。
帶著不可思議的眼神，直勾勾看姜九過。
正看龜殼裂痕的姜九過感受到了目光，本能抬頭看向胡先生。
雙方四目相對。
胡先生很快移開眼睛，江福在這個時候道：
“那個胡先生，不好意思搖壞了你的龜殼，你看要不我賠你一個。”
“沒事沒事，江福先生，不是姜九過先生的錯，是我這個龜殼太老了，在我手頭有些年份，沒事，問題不大，姜先生你可以繼續搖，然後倒出來銅幣。”
“好。”
姜九過收回視線，又是搖了一下，結果咔的裂痕更大了，裂痕長度佔據龜殼四分之一。
伴著再搖一次。
裂痕更大了。
似乎每一次震動，都令本就脆弱不堪的龜殼更脆弱不堪了。
姜九過在此期間注意到裂痕增大的同時，胡先生止不住嘴角抽搐。
那神情他見過，當初自己王者榮耀賬號被妹妹從王者掉白金時，自己也是這麼個模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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