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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愣了下。
但那張臉一如既往面癱無表情。
很難理解姜九過是從哪裡看出來他心情不錯。
就連35號本人也這麼覺得，他很清楚自己的臉不可能有多少表情。
“感覺出來的。”姜九過看出35號疑惑，笑眯眯做出解釋。
很敏銳的感覺。
35號眯起眼睛看了幾眼姜九過，別過頭去沒有回應。
未有分享喜悅的打算。
姜九過聳了聳肩，不準備去追問。
這些天相處，35號的性格他差不多摸清，外冷心熱，問他問題他想回答會回答，不想回答，就是舔著臉去問也沒用。
“等會做完檢測，不用回去，跟我去二層大廳。”
35號這時候出聲。
“去那幹嘛？”
姜九過知道二層大廳。
之前適配鬼序列基石就在那裡。
“你身體已經恢復，可以去跟同一批人去學習鬼序列的事情。”35號道。
聞言。
姜九過腳步停住。
下一秒，清秀俊朗的臉龐揚起笑容。
“我也可以去學習了嗎。”
康復的這段時間，周逢春和35號和姜九過跟他說過……
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
35號他們會教導服用過鬼序列配方的人一些知識，知識有包含鬼序列等相關。
如今姜九過撐過第一次轉變，暫時活下來，他有了時間去了解鬼序列，瞭解35號這些人抓他們來的目的等等。
“是。”
35號點頭：“你身體恢復差不多，可以跟他們去學習。”
“跟他們一起？那我不是得落後進度。”
別人早在適配後便服下配方，他則是接近一個月才服用配方，如果同他們一起，進度差得不是一星半點。
“是。”
35號還是老樣子，很乾脆回應。
“你只是第四塊鬼序列基石適配，但沒有必要為了你單獨給你教授，太浪費我們的時間，我們很忙。”
姜九過下意識問：“忙啥？”
來這個地方也有快一個月，姜九過不是沒有逃跑的想法。
每次經常趁著處理屍體，都會觀察地下二層到四層。
他發現……
這裡的人幾乎神龍見首不見尾，即使作為常駐的35號和47號，也會時常消失最少一兩天以上。
姜九過曾為此好奇問過35號。
對方給出的解釋只有三字——去辦事。
但後續透過觀察。
姜九過自己找出了一些蛛絲馬跡，35號他們去‘辦事’絕對不簡單，起碼非常危險。
因為。
35號每次出去辦事回來，多少都有點傷。
不單是35號，就是47號等人也一樣，其中有不少人自從去辦事後，再也沒有出現，疑似都死亡。
這不是姜九過瞎想。
雖然沒有證據證明這些人死亡，但姜九過發現每次出去，這些人臉色都凝重，一旦人員出去不再出現，過些天還會有人來頂替他們。
什麼樣的事情會讓死35號這類人？
要知道這些人據說都轉變成功，是真正能變成鬼的人。
此時。
面對姜九過詢問。
35號微側過頭，姜九過這個問題不止問過他一次，每一次他都沒有打算回答，可這次他做出瞭解答。
“去破壞鬼門關。”他徐徐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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