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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除一切的隱患。”
行軍打仗,那絕對不是一日兩日便能回來,其實他而已捨不得小皇帝,但是若退縮,那葬送的是大燕的未來,也是他和小皇帝兩個人的未來。
攝政王的眼裡波光粼粼,聲音也多了幾分沉重:“那臣就多謝陛下,只要陛下信我,臣必凱旋。”
軍情緊急,容不得什麼兒女情長,既然下了決定,燕秦便為攝政王親自穿上鎧甲,送君出征。
攝政王領兵前去,朝堂中便只剩下燕秦一個人做主。高臺上只一個人,奏章也是他一個人批改,睡龍床的時候,也沒有人會偷偷的半夜爬上來,初時,燕秦頗為不習慣,但一個月下來,倒也很快適應了,只是偶爾想起先前,難免寂寥。
攝政王不在,便有朝臣進諫,讓皇帝把屬於攝政王的那把椅子給撤下來。
洋洋灑灑長篇大論,引經據典地表示了攝政王這椅子如何的於禮不合。
本來嘛,太后垂簾聽政,或者是攝政王暫代朝政,就是在皇帝年幼,尚未親政前才會出現的情況。
如今天子完全和年幼沾不上邊,連繼承人都有了,也已親政,根本就不需要攝政王。他們也沒想著一步登天,只勸皇帝取消燕於歌的攝政王稱號,可以改封晉王,榮王,總之不能是攝政王。
攝政王這才離開京都多久,不到三個月,雖然這些朝臣說得也有幾分道理,但此時此刻,前者正為大燕征戰沙場,這些人這麼急著把攝政王拉下去的嘴臉未免太過難看。
也怪不得大燕將帥不少,他們卻一直進諫要攝政王前去沙場,打的便是這個主意。
剛開始幾日,燕秦的態度表現的很是模糊,就想看看,到底哪些人跳得最厲害。
如他所料,正是因為他態度十分曖昧模糊,那些人蹦躂得更加歡快了,差不多又過了十日,燕秦多少有了底,下了決斷,擬了一道聖旨。
前半段,說的是朝臣們講得有理,攝政王本就是在天子年幼,生病,或者神志不清的時候暫代朝政,行的是協助之事,如今他已年長,所以撤去燕於歌的攝政王一職。
把攝政王視為眼中釘肉中刺的朝臣露出喜色,以前同攝政王交好的朝臣則臉色灰敗,還有些保皇派,想勸諫皇帝此舉不妥,畢竟攝政王人在在沙場征戰,皇帝真想要撤了人的稱號也不是不可以,大可等攝政王回宮之後。
宣讀聖旨的宦官頓了頓,又接著道:“削去燕於歌的攝政王封號,另封其為一字並肩王。”
文武百官的臉色頓時又掉了個個。
一字並肩王,那可是和皇帝同等尊貴的王位,不管是地位,還是實權,都不會遜色於還政天子後的攝政王。
燕秦這做法,除了給攝政王改了個封號還有什麼區別?不,還是有不小區別的,區別在於,攝政王攝政,狼子野心,而後者,是皇帝親口賜的王位,更加的名正言順,倒是讓那燕於歌少了幾分被天下文人唾罵的風險。
皇帝此舉,簡直就是鬼迷心竅,但皇位是燕秦的,想封誰是一字並肩王,是他的權力。
先前蹦躂得非常歡的朝臣還是想垂死掙扎一把:“一字並肩王應是對大燕做出極大貢獻的人才能獲得,燕於歌今年還不到而立,便封一字並肩王,是否不妥?”
燕秦問他:“有何不妥?”
他又命史官,把大燕史上記載的攝政王曾經的貢獻一一道來,道:“燕於歌為大燕開疆擴土,戰戰兢兢,得這個稱號,綽綽有餘。”
他拋下另外一顆重磅炸彈來:“且燕於歌曾許諾於孤,終生不娶,甘為大燕江山奉獻後半生,他若是做不到,孤自然會削了他的王位。你們當中,又誰能做到攝政王這地步的,孤一樣封王拜相。”
金鑾殿上的,除了幾個御書房幾個年輕的編修撰修,基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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