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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有很大的關係。
“攝政王今日不還說,覺得孤是什麼魑魅魍魎麼,現在又改口了?”燕秦要是把全身的刺都豎起來,扎人還是挺疼的。他本來就不是溫暖別人的小太陽的性格,所表現出來的樂觀向上的一面,也是因為經歷得太多,只能透過自我安慰來開解。
“那是因為透過近距離的接觸,我確認了你的的確確就是陛下。”
“呵。”燕秦又道,“可孤記得,前些時日,攝政王說要一個月才能確認不是嗎?孤是真不知道,你的哪句話能信,怕是先前王叔同孤有過肌膚之親的話,也是你編撰出來的吧。”
說這句話的時候,燕秦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著攝政王的眼睛,試圖從對方微末的表情變化中分辯出事情的真假。
然而令他失望的是,燕於歌只微微一愣,沒有表現出半點心虛,反倒還說了一些叫他更心煩意亂的話:“我同陛下的關係,又何須一個月之久,我之所以說一個月,不過是因為在生氣罷了。”
燕秦奇道:“這話由攝政王說來便十分叫人覺著可笑了,你有什麼好生氣的?”
明明處處被壓制的是他,處處被人堵的也是他,他還沒說自己生氣呢,攝政王反倒好意思倒打一耙了。
燕於歌看著頭髮還在滴水的小皇帝,本來想伸出手替他擦一擦,又縮回手來:“若是同陛下情投意合的人落了水,結果醒來,便對守著他許久的情人冷臉一對,說忘卻了一切的過往,陛下覺得,你會不會生氣呢?”
不等小皇帝辯駁,他又語氣幽幽地道:“陛下落了水,臣第一時間便趕到了太醫院,心急如焚地等著陛下醒來,還要擔心旁人看出什麼來,結果陛下一醒來,卻叫我滾遠一些,這教我如何不心寒。”
燕秦被他說得一愣一愣的,攝政王的這些話咋一聽,還有那麼點道理。若是他有個共同經歷了許多好不容易在一起的戀人,結果對方翻臉就不認人,他也絕對不可能無動於衷。
可這個的前提是,他得是同攝政王情投意合才行。燕秦還是覺得彆扭,他還是堅信自己不會喜歡上男人,即便是喜歡,也應該喜歡常笑口中所說的那個獨孤柳那樣的。
這麼想著,他也當真就這麼說出口來:“若事實當真如此,孤自然會生氣,但前提是,這是事實。”
燕於歌反問他:“那陛下又如何知道,這並非事實呢?你醒來之後,便對我說,你失去了記憶,一年半的記憶,足夠發生許多事情了……燕秦。”
這段話的最後,他還改了口,直呼了燕秦的名諱。
作為皇帝,燕秦基本上是沒有什麼機會被人叫名字的,小的時候,宮僕喊他三皇子,甚少見到他的父皇見到他會喊他的小名,後來他做了太子,所有人都稱他為太子殿下,連著他那父皇,也開始太子太子的喊他。再後來,燕秦就成了皇帝,更加沒有人會喊他的大名。
突然聽到自己的大名,還是由攝政王用一種略顯纏綿悱惻的語氣念出來,燕秦的神色頓時變得十分古怪。
望著攝政王信誓旦旦的樣子,他不由得對自己產生了幾分懷疑,他所以為的真相,就一定是真相嗎?
在先太子沒有死之前,他也不知道自己身上的擔子會這麼重,一夕之間,他從一個本可以無憂的皇子成了大燕江山未來的繼承人,而先皇的驟然離世,又把他推向了另外一個尷尬的境界。
在沒有做太子之前,他也並不是那種總喜歡往壞方面想的性格,而在做皇帝之前,他對燕於歌並無惡感,甚至因為那些傳聞還帶了幾分崇拜,只是在登基之後,攝政王篡權的行為,招惹了他的厭惡。
利益衝突如此,他自然對攝政王越來越厭煩憎恨。可實際上算起來,從無感到極端的厭惡,也不過用了幾個月的時間,而按照攝政王所言,從登基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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