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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他倒是想給攝政王賜婚來著,可不是讓一道自己寫的攝政王打亂了步伐麼,而且攝政王正好端端地坐在他邊上,裡頭的人到底在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而且“欽遠”這個名字,聽起來似乎有些耳熟啊,就是一時間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裡聽過了。
燕秦嚴肅著面容,大腦瘋狂地運轉著,總算是成功地從記憶深處扒拉出來“欽遠”耳熟的原因。
那本他執念頗深的《水利工事》裡,那個兢兢業業治理水患的小侍郎,字不就是“欽遠”,而攝政王在書裡的化身,也就是屏風後頭的王爺。
像《水利工事》這本禁書,自然不可能被改成戲在各大茶樓酒家戲臺子表演,而民間雖然流傳著一些男人之間曖昧戲的話本,但明面上,主要還是提倡男女相戀,這類戲受眾小,一般也不會有戲班子特地排練來看。
雖然攝政王把這麼一齣戲安排在這種煙花之地,但想一想,明月樓本身就是京城最大的南風館,找兩個小倌演這個,只能說是比較奇怪,但也能夠理解。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現在演的這一幕戲,就是小侍郎前去錦州治理水患,同霸道冷酷王爺分別的場景。
真是沒想到,攝政王不僅把《水利工事》翻了那麼多遍,翻得書的邊沿都捲了起來,還寫了那麼多筆記,甚至還排了這麼大一齣戲。
怪不得先前攝政王一而再再而三地問他要南國先生,感情是因為攝政王他自己就是南國先生的忠實書迷。
領悟到這一點,燕秦看燕於歌的眼神就變得很古怪,後者被他看得不自在,也不扭扭捏捏,直接問他:“你這麼看我做什麼?”
“沒什麼,我就是想,今兒個不該是我來的,應該讓南國先生來,他看到這個表演,肯定很高興。”
這會輪到攝政王不瞭解了:“讓他來做什麼?”
燕秦遂答:“他的書迷熱愛《水利工事》到這個地步,這是筆者的驕傲啊,要是能夠親眼看到,他該多開心啊。”
燕於歌沉默半晌,決定等小皇帝繼續接著看。
燕秦的話沒人接茬,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他只好正襟危坐,繼續一臉認真地看著屏風上映出來的人影。
和書裡的一樣,小侍郎和王爺爭執不斷,然後互訟衷情,緊接著,他們進入書中的高潮部分——窸窸窣窣地開始相互脫起了衣服。
等等……書裡這部分好像是描寫了這兩個人臨別前的激情一場,只是篇幅所佔不多,而且寫的十分扯淡,一看就知道寫書人沒有過真刀真槍的幹過,就是憑想象瞎寫。
當時他只是大致地掃了兩眼,主要的注意力還是放在又虐又爽的曲折劇情上。
難怪攝政王要把戲安排在明月樓,因為這樣這種地方,演這樣的戲碼才最合適。
可這種東西,攝政王自個看不就好了,非得拉著他出來看,還安排在女兒節這種日子。
女兒節是燕國女子向上天乞求好姻緣的日子,大燕的年輕男女也會走上街,若是有看對眼的,未婚女子便會給帶有自家地址的信物,男子若是接了,便意味著看對了眼,到時候會上門提親。
所以他們一路走來的時候,才有那麼多女子向他們投擲香噴噴的荷包。
等一下,把思緒拉回來,攝政王到底是怎麼想的,非要拉他來看這種戲份。
伴隨著屏風後表演者時而高昂,時而低沉的呻吟聲,燕秦一臉嚴肅地思考著這個問題。
過了大概一刻鐘的時間,屏風後的聲音停了下來。
從表演開始就一直保持緘默的攝政王出了聲:“怎麼停了,繼續。”
屏風後頭傳來為難的聲音:“於公子,書裡那樣的,我們真的做不到。”除非是吃特製的藥物,傷不傷身體另說,吃了藥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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