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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兩日兩夜,也不曾染上半點風寒。春暖花開的時節,陛下卻僅僅因為吹了一夜的冷風,便病倒在榻,差點摔下高臺……”
攝政王越說,燕秦的臉就越黑。他不樂意聽別人的指責,但攝政王的這番話,讓他意識到了一個可怕的事實,那就是攝政王沙場上練出來的,身體比他強健得多。
他雖然說不上弱不禁風,但要真這麼下去,肯定是等不到熬死攝政王。
他臉黑了一半,語氣倒還是保持了平和:“王叔說的是,孤明日便恢復冬日前的作息,每日定然花兩個時辰去練武場。”
攝政王仍不知足:“為何是明日,而不是今日。”
“為何不是今日,王叔心中應當有數。”燕秦看向自己桌案上太傅佈置的一大堆課業。
先前接見獨孤柳,就耗費了他不少的時間,今日剩下的所有空閒時間,他都要來應付這些煩心事,哪有時間去練武場。
燕秦平日裡對太傅是什麼態度,燕於歌也是看在眼裡,他當然不會說出什麼你不用把那個糟老頭當回事,真想學的東西,本王都能教你這種話。
可老太傅的課業,也不應當成為他計劃中的絆腳石。
沉默了半晌,他出聲道:“我可以幫陛下解決這一些,但我有個條件,今兒個酉時起到亥時之前,陛下的時間得歸我。”
“王叔這話是什麼意思?”燕秦覺得攝政王實在是太不對勁了。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攝政王換了個委婉的說法,打算曲線救國,“陛下應當知道,今兒個是女兒節。”
“對,女兒節,同孤有什麼干係,孤又不是女兒,王叔……”燕秦上下打量了攝政王,眼神在對方的喉結和平坦的胸膛上打轉,“孤瞧著,王叔也不像是個女嬌娥。”
“本王當然不是。”燕於歌忍住錘死小皇帝的衝動,接著說,“女兒節這種日子,除了未出閣的女郎外,還有許多未曾婚配的年輕公子,臣只是想著,讓陛下陪臣一同去看一看。畢竟這天下,知道臣是斷袖的,目前也就陛下一個人。”
“哦,原來如此。”燕秦表示理解,他從前在皇家設立的學堂唸書的時候,就發現有些人,做什麼事情都喜歡別人陪著,就好像只要有人一起做,天壓下來也不怕似的。
燕於歌雖然是攝政王,可是也是個二十五歲都沒有物件的老男人了,還是個挑剔得不得了的斷袖,選物件的時候想讓人陪,也是難免的事情。
說是這麼說,攝政王在燕於歌心中的高大形象還是崩塌了一塊,這年輕俊秀的青年,在他眼裡似乎也平易近人了幾分。
也許是他把攝政王想得太可怕了一些,燕秦這麼想著,爽快應了下來:“可太傅佈置的這課業,孤覺得酉時之前,孤寫不完,怕是陪不了王叔。”
他也不是沒想過作弊:“孤的字跡,老師一眼就能認出來。”
“這個簡單。”燕於歌微不可查地鬆了口氣,朝著小皇帝伸出一隻手來。
第58章
攝政王的手修長如玉,雖然掌心和虎口處都有厚厚的繭子,也不損這隻手的美觀。
燕秦猶豫了一下,把自己慣用的筆放了上去。攝政王說要替他解決,八成就是要幫著他一起抄了。
燕於歌看了看掌心,道:“不夠。”
燕秦又給了第二隻筆。
燕於歌嘆了口氣,走到書桌前,把奏摺之類的推至一旁,從硯臺上又取了兩支筆來,看了燕秦寫的東西一眼,左右開弓地在宣紙上寫起來。他特地控制了速度和力道,方能寫出小皇帝那種更為含蓄的字型。
燕秦站在他的身後看攝政王在紙上筆走龍蛇,磨墨的速度都有點跟不上。
他心下不由驚歎:這種寫字的速度,當年攝政王唸書的時候,得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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