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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自主的聖旨,讓他不能輕易賜婚。
要是換個身份低賤的妓子,他還能抓個聖旨的空子,把人給弄到攝政王府裡去,可婉妃是大齊的公主,除非自甘墮落,他也不能把人指給攝政王當個沒名沒分的暖床丫鬟。
這種情況意味著什麼,這意味著他這一世很有可能又要娶婉妃。
燕秦想了許久,愣是沒有想出來能夠化解這個糟糕局面的法子,只好先自我安慰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等到了那一日,自然有了結局辦法。
先前枯坐一晚上導致發燒的事情,多少還是給他留下了一點影響,他沒敢再接著想下去,好好休息了一晚上,第二日又要繼續去見常笑口中的“慈愛老父親”。
都怪常笑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話,上早朝的時候,他確實發現了攝政王有不對勁的地方。
平日裡,兩個人一人坐在一把椅子上,他坐在椅子的正中間,而攝政王坐在椅子靠右邊扶手的一段。
今兒個攝政王卻坐在了左端,距離太緊,以至於他只好整個人往椅子的左邊坐,以期離某位攝政王能夠遠一點。
除了坐姿變化之外,攝政王還老是看他。
每次他看回去的時候,對方就會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臉正襟危坐的樣子。但等他轉過頭,注意力集中在臺下的文武百官身上的時候,攝政王立馬又看過來了,而且那種視線,如影隨形,還有點像是冰冷的毒蛇,黏黏膩膩的。
偏偏龍椅是固定在高臺的,在早朝上,他又不好當著文武百官的面讓攝政王把他那把椅子給搬遠一點。
要指控攝政王老盯著他看吧,每次他轉過去,都沒有能夠逮個正著,就算他說了,攝政王也肯定不承認,丟臉的還是自己。
記憶裡的先皇,確實也有點像攝政王這樣,嘴上說的很難聽,看起來什麼都沒有做,但是背地裡一直在關注他。說是不在乎他這個兒子,臨死之前,還是盡力地能夠為他鋪好道路,只除了弄出燕於歌這麼個攝政王,在最後那兩年,他也可以說是對他盡到了屬於父親的責任。
也許攝政王,真的是和先皇一樣呢,呸呸呸!燕秦馬上把這個愚蠢瘋狂的念頭甩出腦海。
攝政王今年二十四,啊不,過來年也就二十五,比他的殼子就大十歲,他出生的時候,攝政王不也就是個小毛頭,他才沒有這麼年輕的老父親。
燕秦在觀察自己的時候,燕於歌也在觀察小皇帝。昨兒個他有些事情要處理,所以只在御書房待了大概兩個多時辰,便回了攝政王府,也就沒有能夠等到皇帝醒來,實在是有點可惜。
今兒個上了朝,他一邊分心處理政事,一邊還要看一看小皇帝。倒不是說他現在就怎麼看越覺得小皇帝順眼,怎麼看越覺得小皇帝討人喜歡。
實際上,他現在還處於一種自我懷疑和自我肯定中不斷徘徊的階段,一方面覺得,自己不該如此眼瞎,另一方面又嚷著,感情中哪有什麼眼瞎不眼瞎,喜歡這種東西,本來就是不受掌控,失去理智的東西。
就是因為這種矛盾的心理,他每次看燕秦的時候,又會在小皇帝回看的時候假裝正經。
話本里怎麼寫來著,先動心的人比較容易吃虧,燕於歌不是一個喜歡吃虧的人,如果他暫時的犧牲利益,因為著他要謀取更多的利益。
他願意對小皇帝好一些,但前提是,他會從小皇帝那裡獲得更多的回報。可就像是先前說的,感情是一種不可控的東西。
他想要小皇帝的回饋,可對方不一定肯給。更何況,雖然他一直說著對方蠢,但實際上,小皇帝還是有那麼點小聰明的,也許用狡猾來形容更加合適一點。
明明感情還沒有開始,他就要擔心對方恃寵而驕了。
年輕的攝政王在心裡頭嘆了口氣,他自己還沒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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