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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苦一點也好,他嚐了苦滋味,才會吸取教訓,避免自己生病再吃這麼苦的藥。
常笑默默地把裝著蜜餞的小碗收了起來,愣是沒有敢告訴小皇帝,幾個時辰前,他不僅吃了蜜餞,而且一個還嫌不夠,還問人攝政王要了兩個。
喝完了藥,燕秦隨口問了一句當時的情況:“孤當時是怎麼昏過去的,是誰把孤帶到這御書房來的?”
常笑糾結了一小會,如實稟告說:“當時您發了高燒,在早朝上就直接昏睡過去了,奴才在臺下,也沒有全部都看清楚,就看到您往攝政王身上倒下去,然後他把您給抱過來的。”
居然在早朝上就昏過去了嗎,他還以為自己至少堅持到下了早朝,走到御書房才昏的。燕秦有些苦惱地按壓了下額角:“攝政王有功,理應嘉獎,常笑,為孤擬旨。”
賞罰分明,是他作為君主的原則。
“諾。”常笑應下來,往硯臺中添水研墨。一邊做這些雜事,他一邊還回想著先前的事情。
等常笑把墨磨好,燕秦便執筆寫起對攝政王的嘉獎。做官做到攝政王這個份上,他也不能給對方更進一步的獎勵了,也只能送些攝政王府多的是的金銀珠寶綾羅綢緞什麼的。
忍不住多嘴說了幾句:“老奴覺得,攝政王看您的眼神實在是有些奇怪,但似乎並沒有惡意。興許攝政王,沒有咱們想的那麼壞,他當說真的為了大燕江山著想,所以才暫時不放心把權力交到您的手裡。”
燕秦登基以來,攝政王一直以天子年幼為由,捏著權力不放。常笑作為天子的常侍,一開始的時候,也認為攝政王是個不得了的大佞臣。可今日攝政王的表現,卻動搖了他以前的想法,讓他改變了些許對攝政王的印象。
“哦,你倒是說說看,他怎麼就不是我想的那麼壞了?”
“你昏倒的時候,攝政王看起來比老奴還要著急。而且他讓奴才挨二十大板,不是為別的,是為了奴才沒有照顧好您。而且先前您昏過去,大夫讓我們想辦法給您喂藥,是攝政王把您扶起來,親自給您喂的藥。”
“他對孤有這麼好?”燕秦可沒覺得攝政王對自己多好過,不管是第一世還是第二世或者是這一世,他們見面永遠都是針鋒相對,劍拔弩張,瀰漫著看不見的硝煙味。
這一世看起來是相處稍微和諧了一點,但那也只是看起來而已。
常笑便把先前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連帶著先前猶豫不想說的蜜餞事件也悉數交代出來。
燕秦握筆的手一歪,在明黃的卷軸上落下一滴濃黑的墨汁。他手裡的筆沒有停,筆尖把那一滴墨汁拖長,寫成一捺,看都沒有看常笑,只嘴上接話茬說:“除了這個,還有呢?”
“沒有別的了。”常笑縮了縮肩膀,雖然燕秦頭都沒有抬一下,但他莫名覺著自家主子的氣息變得危險起來,“對了,還有,就是老奴覺著,攝政王看您的眼神,有點兒奇怪。”
燕秦停了筆,面無表情地看著常笑:“怎麼個奇怪法?”
“奴才覺得,攝政王看您的眼神,像是先皇。”
常笑很小的時候就進了宮,在沒有做燕秦的大伴之前,他就跟著一個老太監,在淨身房裡做事情,所以對一些比較特殊的感情,敏銳度就不算高。
他也不是沒有看過愛慕的眼神,先皇的宮妃,看著先皇的時候,眼裡總是充滿了或真或假的崇拜和綿綿的情意。
而先皇對妃子們的眼神,則是情意中帶著幾分寵溺,寵溺中帶著幾分高高在上。
總之,那都不是攝政王對燕秦的眼神。攝政王看天子的時候,無奈中帶這麼點寵溺,又帶了幾分恨鐵不成鋼。
那個眼神,讓他想起了先皇。
“像先皇?你什麼意思?”燕秦的眉毛皺得都能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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