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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燕秦遞給他的那些摺子,而是走到小皇帝批奏摺和小憩的桌子前頭,從字帖下抽出被小皇帝壓下的那份奏章。
燕秦總是喜歡把自己沒有做完的東西壓在字帖或者是未完的畫作下面,不管是未完成的功課,沒看完的話本,還是沒批閱完的奏章。不管是失憶前,還是失憶後,這個習慣都沒有改變過。
想到小皇帝當年被他繳走話本時候的樣子,燕於歌的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容,然而這點笑,在他翻開被小皇帝藏起來的摺子的時候就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奏章的內容不多,上頭“子嗣”“香火”“傳承”等字眼,在他看來,尤其得觸目驚心。
期初發現自己對皇帝動心的時候,他也不是沒有思慮過這種問題,只是近些時日以來,發生的事情太多,先是小皇帝落水,然後是失憶,加上蕭家的事情,他也就權當自己並不記得這一件事。
若是皇帝沒有把這奏章藏起來,他可能看到笑笑也就略過去了。可燕秦偏生把這摺子壓了起來,特地不讓他看到,難免不讓他多想。
燕秦本來在茶水間吃炒果吃得好好的,結果眼皮突然狂跳起來,就感覺又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他放下自己手裡吃了一半的點心,走回御書房一看,就看到攝政王站在他的桌子前頭,手裡還拿著自己藏起來的那張摺子。
說實話,把這摺子留下來的時候,他也沒有覺得遞摺子的人說的有什麼不對,就是因為考慮到攝政王,他才把摺子壓了下來。
按理來說,攝政王很清楚,他們兩個一個是皇帝,一個是王爺,燕於歌是四代單傳,他得為他的燕家留下香火,而他是皇帝,後宮佳麗無數,即便他現在不寵幸那些嬪妃,等他緩過勁,想通了,那也是遲早的事。
說是這樣說,但燕秦看到燕於歌拿著摺子的背影的時候,還是莫名感到了一陣心虛。
他站在燕於歌的後頭,靜靜地看了對方一會,然後輕輕地咳嗽了兩聲,提醒對方自己的存在。
燕於歌捧著那奏摺沒回頭,這讓御書房陷入難以讓人忍受的沉默之中,燕秦實在覺得尷尬,又不好上前去從攝政王的手中把摺子拿回來,他只好明知故問:“王叔,你在看什麼”
這一回攝政王捨得轉過身來看他了:“我在看什麼,陛下不是心知肚明嗎?”
這語氣,一聽就很糟糕的樣子,不過攝政王肯搭理他,就說明事情尚未糟糕到那種地步。
燕秦做了個撤退的手勢,示意御書房內木頭樁子一般的宮女和內侍全退出去,在關上房門之前,他小聲地對常笑道:“你替孤守著,若是孤在裡頭摔了杯子,你就衝進來。”
前兩世的時候,他的妃子私下裡勾心鬥角也厲害的很,但她們都是精心挑選出來的大家閨秀,最是知書達理不過,便是心中再怎麼不滿,面上絕不會顯露出來。
特別是白牡丹和蘇曉笑,有的時候還會勸他雨露均霑,沒有哪一個宮妃是像攝政王這樣,從來不掩飾在他面前的喜怒哀樂,醋勁大得像是醋精轉世。
但他設身處地的想想,要是換做他是攝政王的位置,鐵定還是要不高興的。
攝政王還是沒說話,燕秦看著他的臉,嘆了口氣:“我以為王叔一開始,便有這個準備。”
燕於歌心下憋著一口氣,學著燕秦裝傻:“是麼,我怎麼不知道自己有這個準備?”
燕秦也不同他打哈哈,直截了當地說:“大燕江山若是因王叔後繼無人,王叔是打算擔上媚上禍亂的罪名嗎?”
燕於歌看著小皇帝:“陛下應當知道,臣並不在意那些清名。”
真要那麼愛惜名聲的話,他也就不會做這個攝政王了。
燕秦又道:“可是你在乎燕老將軍,還有燕家百世的清名不是嗎?”
燕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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