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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為自己的丈夫撫養起他女人生下來的兒子呢,即便是個喪母的也不行。
沒有生母照拂,他作為一個小孩子,說是說是這小小宮殿的主人,可誰會真的聽一個連基本的表達能力都沒有的小孩子的話呢。
這些個奴才在名義上有主實際上無主的宮裡待了一段時間,心自然養的越發大了,不僅會偷屬於燕秦的東西吃,還會分給小皇子的份例。
那個時候燕秦漸漸是懂事了一些,可是作為沒有什麼存在感的三皇子,他即便是上學,被教授的也都是些忍讓之類的話。
常笑那個時候剛進宮不久,也是給沒有什麼經驗的,還是因為受了罰,才被分到他這個宮裡來伺候他這個不受寵的皇子。他那個時候還年輕,手段也不像現在這般圓滑老道。
照顧自己肯定是照顧的很好的,但是其他的東西。比如那些他本來應該得到的賞賜和金銀,被膽大的宮人拿了,常笑也不敢去跟宮裡那些更有資歷的老人爭,他就怕他一沒看著小皇子,小皇子被這些惡奴欺負了,還把事情栽到他頭上來。
燕秦那個時候不懂事,稍微上了幾年的學,便深深地感覺到了自己和另外兩個有身份尊貴的孃親照拂的皇子的差距。
明明是一個爹生的,他還沒有太子的書童穿的好。太子的跟班,那些朝臣的孩子們,也在私底下嘲笑他是個窮酸貨色。
糟糕的日子過了幾年,燕秦十歲生日那年,他便想著法子把惡奴的所為暴露在先皇面前,藉助先皇的手,把那些惡奴給懲治了,就爆發了一次之後,他又重新變成那個乖乖巧巧的小皇子。
那一段經歷,可能讓他養成了愛錢的好習慣,儘管後來他成了太子,沒有人再敢怠慢他,也不會敢偷掉他的銀子,但現在他還是很喜歡那些亮晶晶的東西。
銀子也好,金子也好,還是亮晶晶的寶石,他統統都很喜歡。
聽了這話,攝政王的眼中浮現出幾分憐惜之情:“陛下受苦了。”
“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孤早就不在乎了。”最多就是回憶起來有點唏噓罷了,感嘆兩句時光荏苒,就是他給足了這些舊人面子了。
燕於歌又接著說:“若是我在那個時候遇見陛下,該多好,便不會讓陛下吃到這種苦頭了。”
燕秦對這話沒有什麼太多的感觸,在他看來,小時候的那些事情,真的已經是上上輩子的事情了。誰會對那麼多年的事情還多費什麼感情。
再說了,那個時候,攝政王早些結識了他,對他也沒有什麼好處啊:“若是王叔在那個時候遇見我,指不定就要同那些個貴族子弟一同欺負到孤頭上來了。”
燕於歌轉念一想,當時太子還年輕著呢,他那個時候年輕氣盛的,最是看不慣軟乎乎的包子,看著燕秦被人欺負還再三忍讓,他對這小娃娃肯定沒有多少耐心。
欺負倒不至於,但忙估計也不會幫。
沒有發生過的事情,太早的預料不是什麼好事,他很是聰明的選擇沒有繼續這話題。
山溪都郡的災銀都已經送出去了,正事也差不多談完了,燕於歌便接著這個機會談了上次被擱置的事情。
“陛下說的名分的事情,你打算如何想。”
燕秦就用一種很詫異的目光回看向攝政王,他反問說:“如今大燕,國泰民安,海晏河清了嗎?”
燕於歌搖搖頭,小皇帝這麼一問,他又覺得自己十分的吃虧:“陛下既然許諾了臣,就斷不能抓住這點鑽臣的空子。”
要是大燕一輩子都不能國泰民安海晏河清了,前者還是相當容易做到,後者那就難的很。
燕秦但笑不語,他並不是很想和攝政王繼續這個話題。他和攝政王交往以來,對方已經使過好幾次這樣的招數了。
先是說些亂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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