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摟著摟著,燕秦突然冒出一句話來:“王叔,你有沒有發現我有什麼地方同先前不一樣?”
燕於歌鬆開手來,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圈小皇帝:“陛下比以前更英明神武。”其實他完全沒有看出來小皇帝和先前有什麼不一樣。
燕秦踮了踮腳,又踮了踮腳:“就這麼點不一樣?”
“陛下比先前變得更英俊瀟灑了。”燕於歌還是沒有看出來,但是他覺得,說實話肯定會被打的。
得了吧,他就知道攝政王壓根沒有看出來,就知道,攝政王只是嘴上說些甜言蜜語,連他長了這麼多都沒有發現。
他現在,只比攝政王矮了那麼一丟丟,等過了今年元正,他就能比攝政王高了。燕秦搖了搖頭,唉,攝政王已經傻了。
第91章
燕秦對攝政王之間的刻意冷待就此為止,不過因為第一次兩個人都不算太愉快,他們之間很默契的誰也沒有提要再來一次。
兩個人才解開誤會,感情倒比先前好上許多,偶爾鬧一點彆扭的夫妻比一直和和美美的夫妻可能感情還深一些。
燕秦心裡想著,這大概和小別勝新婚有異曲同工之妙吧。
次日早朝過後,宮人把摺子送到御書房來,在分摺子批閱之前,燕於歌先開了口:“陛下先別急著看那些東西,我這有份摺子需要你過目。”
如今在御書房裡伺候著的都是他們兩個的熟人,常笑嘴嚴,挑選的伺候的宮人也都是些鋸嘴葫蘆,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心裡都是有把秤的。
在外頭,燕於歌會對小皇帝使用敬稱呼,在稍微私密些的地方,他也不會注意那麼多,對外倒也不是怕人詬病,主要是他現在把燕秦放在心上了,自然也不樂意別人看輕小皇帝。
攝政王都這麼說了,燕秦只好先收回來伸到向奏章的手;“王叔有什麼急事?”
他還真想不出,什麼事情能夠比國家大事更重要的。
燕於歌從袖口中取出一份厚厚的摺子遞給他:“陛下請過目。”
燕秦接過摺子,還挺厚的,他開啟奏疏,拉長來一看,摺子大概能有他把雙手平伸那麼長,而且咋一看,密密麻麻的都是字,粗略地估計一下,大概也有一萬來字。
先皇是個喜歡講排場的,他不算勤政,但因為底下人能幹,大臣們也很少有奏疏要送到他這裡批改。
可能是因為數量少,還有性格問題,他就喜歡大臣們把東西寫的複雜繁瑣一點,所以臣子們卯足了勁頭的湊字數,一點雞毛蒜皮的事情,也能寫得冗長。
但是燕秦就很討厭這樣,每次看到那些密密麻麻地的字,花時間一讀,全都是廢話,簡直是浪費他的時間和精力,所以一看到這種長長的厚厚的摺子,他就忍不住暴躁。
他沒有親政之前,還比較剋制,斥責朝臣廢話多,也比較委婉,一般的都改了,還有一些就是死不悔改,也不知道是瞧不起他這個傀儡皇帝,不把他的話當回事,還是腦子不好使,看不懂他婉轉的表達方式。
等到他親政之後,看到這種冗長的表述,他基本都是直接在上面畫個大叉,打回去讓人用簡單的話重寫,非常簡單粗暴的方式,但是很有用。
再一次看到這種長度的摺子,而且還比他以往看過的任何一本奏疏都長,燕秦差點條件反射地抓起桌上的硃筆就上一個大叉。但理智阻止了他做出這種愚蠢的行為,因為從摺子上的字來看,寫這玩意的人不是什麼腦子有包的大臣,正是攝政王本人。
他把長長的摺子疊回原狀,走到平日裡他批閱奏章的桌子前頭,把無關緊要的東西掃到一邊,從桌子的最左邊一直攤開到最右邊。
因為是攝政王寫的東西,而且本人會計站在自己的身邊一直眼巴巴地盯著自己看,燕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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