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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再喝一口,好了,緩的差不多了。
獨孤柳慎重地點了點頭:“多謝陛下,我知曉了,今後會注意分寸。”
“行吧,時辰也不早了,獨孤爺爺一直等著你訊息呢,你先回去吧。”
燕秦琢磨著時辰,自個也該回宮裡去了。過年休沐了七日,他攢了一大堆的摺子沒有改完,要不是今日是放皇榜的日子,他還真不一定會抽空來這麼一趟。
“請陛下放心,關於陛下的身份,我定然不會告訴祖父。”獨孤柳的回答很認真。
這是一張相當具有可信度的臉,燕秦應了一聲,表示知曉,也沒多說話。
其實他覺得,不需要獨孤柳說,那位獨孤老爺子也早就確認了自己的身份,說不說結果都一樣,也就不需要忌諱些什麼了。
在日落西山,月亮爬上矮矮的柳梢頭的時候,燕秦和獨孤柳“分道揚鑣”,一個轉頭回了自己的小破屋子,一個坐上馬車,前往宮城那個巨大的,金燦燦的籠子。
京郊到皇城,距離不算長,但也不算特別短。在京郊到皇城的這一段路中,有一條路最近,但要經過攝政王的府邸。
燕秦以往的時候一直儘量避免往這個方向走,但是今天,他卻吩咐趕車的車伕一定要走平日裡走來不走的那條路。
在快到攝政王府的時候,燕秦出聲授意馬車伕:“在門前那石獅子前頭停下來。”
馬車伕應了,拉住僵繩,穩穩當當的在攝政王府前頭停下了馬車。
看著門口兩尊威嚴的石獅子,燕秦愣是從它們的胖臉上看出攝政王的影子來,猶豫了好一會,他還是從馬車裡遞出來一塊玉牌,吩咐車伕:“去拿給守衛,他們自然明白。”
這兩個鐵塔一樣的守衛,還是上次他生辰的時候來的那兩個。在睡過去之前,他覺得自己的理智還算是清醒清醒。所以他記得,上一次和常笑來,他就是用這個信物證明身份的,沒道理這麼短的時間,這兩個人就把他這個皇帝給忘了。
守衛的記性似乎還行,看了玉牌之後,都沒有等馬車伕多說,就跑進去找管家去了,而且態度也比上次他同常笑來的那回客氣許多。
得了通傳的常笑很快出現在燕秦的眼前,在得知小皇帝是要來拜訪攝政王的時候,他神色略顯微妙,但還是指引了小皇帝進了府。
管家心裡想著,這一次小皇帝沒有喝酒,應當不會再發生什麼闖入攝政王臥房內的事情了罷,為了他看管不周這事,攝政王罰了他半年的俸祿,好在家裡娶了婆娘,他存了些錢,不然的話,小皇帝再來這麼幾次,他就只能喝西北風了。
燕秦不是神仙,聽不到管家心中腹誹。他在沒來的時候猶豫,到了的時候還是猶豫,進了攝政王府,又不免有些後悔。可來都來了,不管如何,他都得硬著頭皮上。
反正攝政王是個斷袖,暫時不會打他這個皇位的主意,他就還是安全的,不能想太多。
等進了大堂,見到攝政王那張臉,他那飄飄忽忽時上時下的心總算是安定下來。
燕秦來攝政王府的目的很明確,不為別的,就為攝政王府上那一卷頭名的卷宗。
他也不同攝政王拐彎抹角地,開門見山地說:“安置此次會考考生卷宗的地方前不久走了水,燒燬了好些學生的卷宗。”
燕於歌接過他的話茬:“所以呢?”
燕秦停頓了一下,接著往下說:“而孤剛剛聽聞,會元的卷宗,在走水之前,就被拿到了王叔這裡來。”
燕於歌反問他:“陛下登門拜訪,莫不是為了這個卷宗?”
“是又如何?”
攝政王沒有接過這個話茬,而是接著問燕秦:“陛下先前已經看過了卷宗,要這個又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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