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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惶恐道:“王爺恕罪,屬下僭越了。”
不得不說,王府的管事效率就是快,帶了攝政王的口諭,管家很容易就從存放此次會試卷宗的地方拿了會試頭名的卷宗來,然而奇怪的是,他在裡面尋了許久,始終未曾找到獨孤柳的卷宗。
在名次出來之後,除卻榜上有名的六十來個,其餘考生的卷宗,俱是按照考生的名次來的,按理來說,獨孤柳的形式十分少見,應當很容易找才是,可別說獨孤柳了,連一個複姓獨孤的人,他都沒有瞧見過。
這會連對會試完全不關注的管家也琢磨出一些不對味了,他在存放卷宗的地方待了一整個下午,把卷宗的數量清點了清楚,又套了幾句話,帶著當今狀元的卷宗,便回了攝政王府。
燕於歌先是看了這狀元郎的卷宗,原本表情還十分平靜,越看神色越凝重,最後這份凝重俱化作對這份卷宗的欣賞:“這蕭寒山,倒比他的老子強了不少。”、
誰不知道當今攝政王十分吝嗇夸人,他口中的一般般,就是十分優秀,還過得去,那就是非常優秀,若是他能誇什麼人,那就是優秀到了沒邊。
當然了,誇小皇帝例外,那只是表面幾句客套話罷了。大家心知肚明,做不得數的。
能從他口中聽到對這卷宗的誇獎,說明這位蕭寒山蕭寒會元的策論確確實實寫得相當不錯。
蕭寒山從小便才名顯赫,前幾年更是得了解元,雖說中間耽擱了幾年,但能拿得出這個成績,管家倒也不覺得意外。
看完了策論後,燕於歌便把手中的卷宗放下,又問:“獨孤柳的呢?”
管家趕緊把自己這一下午的成果說了出來:“屬下按照您的吩咐,進了放著此次考生卷宗的地方,很容易就拿到了頭名的卷宗,然而在剩下的考生中,屬下並沒有找到獨孤柳的卷宗。”
為了證明自己不是不細心,他接著道:“屬下當時想,也有可能是存放卷宗的人弄錯了順序,便從頭名開始一個個地往下看,看了整整一個半時辰,方才確認,這其中並未有考生獨孤柳的卷宗。”
看著攝政王的臉上露出饒有興味的表情,他再接再厲地說:“為了證明屬下心中的猜測,屬下便清點了卷宗的數量,發現參與此次考生共計五百三十二個。”
他吞了下口水,潤了一下乾燥的喉嚨:“屬下又問了負責卷宗的人,得到的結果也五百三十二個。然而待屬下看了那捲宗的登基人數,卻發現三十二的二字,顯然有人修改過。”
結果已經是相當清楚了,獨孤柳分明是參加了此次的會試,依著他的才華,不可能名落孫山,但事實就是,他不僅名落孫山,連其餘落榜的人裡,也沒了他的卷宗。
這能說明什麼?說明有人毀了獨孤柳的卷宗,誠心不讓他進入朝堂。可獨孤柳的仇人已經消失了,誰這麼恨他,又是誰有這個能力。
管家的腦海中冒出一個念頭來,可又不敢說,像是貓爪一樣撓的他心裡癢癢的。
燕於歌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心裡在想些什麼,他又看了幾眼頭名的卷宗,然後說:“直說吧,你心裡想誰呢?”
“屬下不敢說。”
“本王瞧你就沒有不敢說,不敢想的。”
管家再一次嚥了口唾沫,喉結緊張地上下聳動,他壓低了聲音,吐出四個字來:“當今聖上。”
第42章
燕於歌表情一下子沒繃住,他實在是很想知道管家心裡是怎麼想的:“你為何猜測是當今聖上?”
“屬下覺得,陛下對二十一號十分在意,但若是二十一號進入朝堂,獲得功名,陛下和二十一號之間,便會生了間隙……”
當初攝政王對二十一號多加關注,管家便認認真真地把獨孤家給刨了乾淨,就差沒有刨出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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